田衛龍見到陳寧,眼神終于有了波動,變得復雜起來。
陳寧見到田衛龍,目光也有點復雜,來時候想說的千言萬語,最終變成一句淡淡的:“田兄,無恙否?”
田衛龍笑笑:“像是剛剛經歷一場豪賭,而且賭輸了,還沒有能緩過氣來?!?br/>
此時,典褚搬來一張椅子,放在陳寧身邊,并且拭擦了兩下。
陳寧隨意坐下,拿出香煙,點燃了一根,緩緩的吐了口煙,如同跟朋友在說話般,平靜的道:“你其實不該賭的!”
田衛龍牽強的笑笑:“沒辦法,我跟徐海是世交好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br/>
“他還答應我,如果事成,他當上國主,便讓我坐大都督之位?!?br/>
“我在京城衛戍總指揮這位子上,坐了十幾年了,也想再進一步?!?br/>
陳寧淡淡的道:“這大都督的位子有這么好坐嗎?”
“我怎么不覺得!”
“京城總指揮這個位子有那么差嗎?”
“統帥20萬兵馬,還不夠顯赫嗎?”
“你不該為了一己之私,讓部隊走上街頭,更不該派人攻打都督府,攻打國主府。”
“你此等行為,國法不容。”
“我這次來,是送你上路的?!?br/>
陳寧這話出口,田衛龍身邊的那些手下們,臉色都變了。
田衛龍神色也變得更加落寞起來,似乎已經認命,笑道:“路是我自己選的,什么樣的結果我早有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