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眼神冰冷,反手一擰,在這狗腿的慘叫聲中。把他的手臂擰到了身后。
這狗腿嗷的一聲慘呼,整個人屈身彎腰在了劉君面前。
劉君一抬腿,膝蓋就撞在了他臉上。
頓時,血光四射。
鼻梁骨的骨折聲伴隨著這狗腿的慘叫聲響徹四野,眼淚鼻涕和鮮血一起狂噴而出的狗腿頓時就跌坐在了地上。
眼前一陣陣發黑的他擦了一把臉上的血,只覺得半張臉都麻木了,看著手心中觸目驚心的血跡,他嗷的一聲就要起來跟劉君拼命。
只是人還沒徹底起來,就已經讓劉君一腳掃得橫飛出去老遠。
身體如同滾地葫蘆一樣撞在臺階邊緣,這時候這狗腿連慘叫怒罵的力氣都沒有了,捂著身上好幾處骨折的地方,只剩下了哼哼的份。
這一切說來復雜,但其實也就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從開始到結束,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
見到自己手底下最能打的一個被劉君秒殺,陳致遠的瞳孔縮緊,無比警惕和戒備地盯著李晉,怒吼道:“草泥馬,你到底是誰!?敢在天豐市動我的人?。俊?br/>
“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商人罷了,跟你堂堂天豐市第一家族陳家的人自然是沒法比。”
李晉冷淡地回應了一句。
“如果你就這么點本事,就想要阻攔我放棄收購順流投資公司,恐怕還不夠。”
李晉的話,讓陳致遠一陣面紅耳赤。
死死地盯著李晉,陳致遠突然笑了起來。
他背著收,瞇起眼睛,緩緩地走到李晉面前。
這個過程,他身邊的手下死死地盯著李晉和劉君,特別是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