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些吃剩下的藥。沈浪拿起來看了看,發這么高燒,吃藥也不好使。
白傾雨被眩目的燈光刺激,漸漸醒了,腦袋暈暈乎乎。
“沈……沈浪!你怎么來了?”白傾雨慌忙的坐了起來,手不禁摸著腦袋,暈的不行。
沈浪倒了一杯白開水,走上去遞給了白傾雨。
“我說白隊長,你怎么跟一個小孩子一樣?生病了就要去醫院治,賴在家里又不能自己好?!鄙蚶藨醒笱笳f道。
白傾雨頭實在暈的不行,也沒力氣說別的話,口渴的要命,接過沈浪遞過來的白開水,一口氣喝了下去。
水痕順著嘴角流經下巴,頸脖,胸。
白傾雨暮然感覺胸前有些涼颼颼的,放下水杯,不由往下看了看,喉嚨頓時嗆住了。
“咳咳……不!不許看!”白傾雨嬌聲大喊了一聲,聲音太大,整棟樓估計都聽到了。
沈浪有點無語,說道:“我又沒看,再說也不是故意的。”
白傾雨俏臉本來因為高燒就已經很紅了,現在更是紅的像番茄一樣。
突然感覺腦袋有點暈,白傾雨差點都要倒下去。
沈浪連忙湊上前,扶起了她。
“流氓,你離我遠些!”白傾雨嬌喊道。
沈浪一聽這話,就有些不爽了,立馬反駁道:“白傾雨,我要是流氓,剛剛趁你睡覺的時候,我早就摸了上去。”
“你!原來你早有這種打算,真沒想到你也這么好色!”白傾雨氣的說不出話來,右手想系上上衣的扣子,腦袋暈暈乎乎,摸來摸去都沒摸到紐扣。
沈浪有點無語,他好歹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好嘛?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有這種想法,只是每個人的定力和表現程度不同而已。
“行了,你別穿上去,我先幫你治療下?!鄙蚶苏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