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初差點忘記自己手機撥出去的事情了,不知不覺通話時間已經是過去了幾分鐘,而電話那邊也沒有掛斷,顯然他們剛才說過的話全部都被聽了去。
“這不關你的事,不管你想要好好談還是不想談,都請你放開我,等我去完醫院再說,而且麻煩你冷靜一點,我不想跟一個情緒不穩定的人談話?!标惾舫踔狸懳髦薏桓吲d,但是她同樣的,也是因為陸西洲今晚的行為感到憤怒。
但是相比較起來,她的情緒狀況就穩定了許多,哪怕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說話的語氣還是保持著平穩冷靜,沒有歇斯底里,更沒有惡言相向。
“你現在這樣的行為要我怎么冷靜?我怎么對你,你心里難道不清楚?你幾次三番地把我推開,然后現在又打電話給蕭靳御,你打電話給蕭靳御干什么?你覺得我會傷害你是嗎?”陸西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聲,頗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陳若初剛才腦子發蒙,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在下意識地瞬間打電話給蕭靳御,也不知道為什么潛意識里面蕭靳御能給她安全感,覺得聯系上蕭靳御就好。
“不管你到底會不會傷害我,但是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半點理智可言嗎?”在陳若初的眼中,陸西洲的手段已經是有些卑鄙了,盡管他們現在還是夫妻關系,但是在對方不愿意的情況下采用特殊手段,那就是強迫,不合理的。
陸西洲也不跟陳若初廢話了,說的越多,越是給蕭靳御時間和機會。
他只知道,他是陳若初的丈夫,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順,合情合理的!
想到這里,他強硬地壓著陳若初的肩膀,伸手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撕碎。
陳若初身上穿的還是睡衣,料子是屬于比較輕薄舒適的,所以在陸西洲的手中就像是紙片一樣,是那么輕易就可以被破壞掉的。
“你干什么,你真的瘋了不是!”陳若初現在渾身發軟,加上這里空氣不流通,她整個人已經是悶熱得額頭上全部都是汗水了,連任何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這種該死的感覺讓她覺得無比的難受,好像渾身有幾百只的螞蟻在啃嚙,身上的衣服也變成累贅似的,陸西洲這般撕開,吹著點風,反而還有些舒服,可是她知道,要是真的屈服的話,等到清醒之后肯定是會后悔的。
“我不要,你聽到沒有,我不要!”陳若初努力地推開,但是陸西洲就像是發了瘋的怪物一樣,完全聽不到陳若初的拒絕,也根本就不管這是在走廊里。
他現在腦子里只有一個念想,就是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做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他一定要得到陳若初,一定要!哪怕事后陳若初會記恨他,但是他這是在行使自己的權利,他沒有錯,縱使有錯,那也不會是他!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陸西洲忽然間被人拉扯開,下一秒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蕭靳御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瞧著肩膀上衣服都被撕扯開的陳若初,眼睛里像是透著綠光似的,變得恐怖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