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算什么?”
“不算什么,我現在想做什么,你管得著嗎?
我想打就打,想賠罪就賠罪,與你何干?
我姐姐懷著孕,身體不是很好,你想告訴她,不怕刺激到她,你就說吧。”
“你……”“我去照顧病人了,晚晚姐隨意?!?br/>
說完唐幸轉身擺擺手,不理會譚晚晚復雜的心情,進了病房。
卓駿不要護工,覺得有些奇怪,唐幸便要親自上陣,卓駿無可奈何,要了兩個男的。
唐幸坐在沙發上專心致志的削著蘋果,使喚兩個護工端茶遞水叫護士,卓駿上個廁所,都要讓人守著,寸步不離。
卓駿委婉的請人走,可唐幸像是不懂人情世故一般,就是看不明白,甚至還幫他處理公司的瑣事。
以唐幸現在的能力,處理起來綽綽有余。
自從他在這兒,譚晚晚是半步都不肯踏入。
卓駿會跟譚晚晚打電話,每次打電話的時候,坐的遠遠地唐幸就會靠的特別近。
他也不好意思繼續打電話,只盼著快點出院。
很多時候,唐幸都是安安靜靜的玩著刀,手里有塊木頭,一點點的雕刻。
木頭是檀香的,遠遠的都能聞到那悠遠沁鼻的香味。
安靜的病房里只會聽到刷刷的聲音,銼刀一點點刷著檀木的表面。
他也不知道刻了多久,已經能看出雛形了,似乎是個人像。
“唐先生,你真的只是誤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