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夕陽染紅了整個京城,諸位公子和小姐都離開了蘇府,各自回家,門房才來報,說外面有一位戴著紗帽的公子來了。
只(身shēn)一人來的。
文太子蹭的站了起來,臉色怪異的看著蘇璃,手中的杯盞隱隱顫抖。
蘇璃起(身shēn)走到亭中,紗簾被放下之后,那名公子才被引了進來,徑直走到了蘇璃的亭子里。
別人看不出來是誰,可是太子卻是知道的,他的臉色蒼白,越發的不自然起來。
他想不明白,蘇璃是怎么看出來的,是怎么把他給((逼bī)bī)出來的。
眼底的恨意和嘲諷之意越來越盛,最后太子也不說話了,只是坐著喝悶酒。
文公主伸手拉了拉太子的袖子,太子看了她一眼,公主輕聲說話。
“皇兄,父皇當真確定絕王才是深藏不露的那個?我觀瀞王才是真正掌權的那個???”
太子輕哼,靠近她。
“蘇璃靠自己一人之手就能脫離蘇府,獨立辟府?而且還有如今誰都不能撼動的勢力?女人,什么時候都得靠男人,所以絕王一定在背后幫了她不少。”
文公主有些目瞪口呆,原來他們就是憑的這一點,確定絕王爺不簡單的。
若是她能夠得到絕王爺的寵(愛ài),那自己豈不是如蘇璃一般,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若是這樣,那太子妃、皇后的位置,不也一樣指(日rì)可待。
文公主仰頭看著天上的夕陽,抿唇淺笑,那可是哪個女子都想要爬上去的位置。
就算她是公主,她也想要最高的位置,而不是一個和親的工具。
……
蘇璃坐在椅子上,笑望著對面戴著紗帽的年輕人,風拂進來的時候,偶爾也會掀起他的紗簾,看到他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