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目瞪口呆的看著墨肆年,簡直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只不過,墨肆年說完話,也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轉身離開。
話語上壓白錦瑟一頭,墨肆年的腳步似乎都輕快了幾分。
白錦瑟一言難盡的盯著墨肆年的背影。
她怎么也沒想到,墨肆年會把之前在樓下自己說的那些話,拿出來再反擊自己一遍。
怎么會有這么睚眥必報的男人。
白錦瑟心里默默地罵了一句,墨肆年,你大爺!
然后,她有些賭氣的哼了一聲,憤憤然關門,進浴室繼續沖澡。
她就不該洗澡洗一半給這人開門!
墨肆年拿著東西,回到主臥,后知后覺自己剛才的行為,有點......幼稚!
只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他說完那些話之后,心情好了很多。
但是,他轉念一想,今晚又要吃安眠藥,他的臉色就不怎么好看。
這可能就是逞一時口舌之快的代價!
他跟白錦瑟口口聲聲說的涇渭分明,再去蹭床,估計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
墨肆年閉了閉眼,倒了兩顆安眠藥,吃完躺下。
第二天早上。
墨肆年起床,心情就不怎么好。
雖然昨晚靠安眠藥睡著了,可是,跟那種抱著白錦瑟自然入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