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反應過來,立馬瘋狂的掙扎起來。
結果,墨肆年嘗到了一點甜頭,趁著酒意,他腦子也不清醒了,力道大的驚人,恨不得將白錦瑟揉入腹中吃掉。
他一只手直接捏住白錦瑟掙扎的兩只手,禁錮在頭頂,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抵在墻上,絲毫不允許他逃離。
白錦瑟掙扎不過,氣的眼睛都紅了。
墨肆年攻城略池,霸道的氣息將白錦瑟包圍。
白錦瑟身體發軟,臉蛋氣的漲紅,她忍無可忍,直接在他的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墨肆年腦子瞬間清醒了。
他一怔,眼睛里閃過一抹慌亂,松開白錦瑟。
他剛松手,白錦瑟就一巴掌打過去:“墨先生,我尊重你,也希望你能自重!”
墨肆年伸手揉了揉一把臉,舌尖抵了抵口腔內壁,眸光沉沉的看著白錦瑟,眼睛里還帶著一種壓抑的暗火:“我們領證之前,說過要履行夫妻協議的!”
白錦瑟氣的臉都紅了,眼底深處藏著濃濃的委屈:“那不一樣,最起碼也應該心甘情愿吧!你剛才這是想強來嗎?”
&; 看著白錦瑟這副隱忍憤怒又可憐的模樣,墨肆年心底的火,突然就偃旗息鼓了。
想到自己剛才借著酒勁兒的行為。
他墨肆年什么時候,需要對一個女人用強了?
墨肆年狠狠地皺了皺眉,伸手捏了捏眉心,煩躁的將領帶的溫莎結扯開,領帶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脖子里,看起來有些頹廢:“你回去休息吧!”
墨肆年說完,就轉身下樓。
白錦瑟站在樓梯口,親眼看著他出了門。
接下來兩天,墨肆年都沒有出現在北苑一號,在公司,白錦瑟刻意回避,也沒有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