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幾乎是剛說完,就有些后悔了!
她為什么非要說謊呢,搞得自己像是在作則心虛一樣。
可是,如果她實話實說的話......墨肆年怕是真的要生氣。
畢竟,今天墨肆年本來就介意她跟別人去吃飯,如果她說是同一個人,他指不定怎么想呢!
墨肆年聽到白錦瑟這么說,語氣似乎有所緩和,但還是充滿了懷疑:“真不是?”
白錦瑟想到墨肆年去跟別人相親了,還扯著她問自己跟誰吃的飯。
她的語氣冷漠中帶著火氣:“墨先生,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去調查啊,你這么神通廣大,想必這點小事兒,也難不倒你吧!”
白錦瑟發了火,雖然不明顯,但墨肆年還是被噎了一下:“我就隨便問問,你這么生氣做什么?”
白錦瑟諷刺的扯了扯嘴唇:“那我隨便問問你,墨先生,今天的晚飯好吃嗎?”
聽到白錦瑟陰陽怪氣的話,墨肆年皺眉:“你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白錦瑟輕哼了一聲:“沒什么意思,就這樣吧,我掛了!”
白錦瑟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紙人也是有脾氣的!
墨肆年對她要求嚴格,自己卻跑去相親,這么雙標,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白錦瑟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上了墨肆年,她或許根本不會這么在意。
另一邊,墨肆年看著被掛掉的電話,眉頭皺的厲害。
這時,景向東打電話過來。
“肆年,在干嘛呢?出來喝酒。”景向東聲音聽起來無精打采的,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樣。
墨肆年語氣沒什么情緒:“怎么?昨天沒喝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