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笑著說了一聲:“我先接個電話!”
她接通電話,就聽到陳靜充滿歉意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白小姐,對不起啊,我今晚當時聽到有人說你的珠寶不值那個錢,我就有些生氣,沒忍住把你的身份說出來了!是不是給你帶來了很多困擾?”
白錦瑟笑了笑:“沒事,因為你提了我的身份,我今晚還意外.交到一個朋友呢,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呢!”
聽到白錦瑟這么說,陳靜微微松了口氣:“我其實當時說完,就有些后悔了,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趕緊來給你道歉了!”
白錦瑟倒是沒生氣,陳靜當時情緒使然,不光是別人說她,還罵陳靜蠢,不識貨,陳靜忍無可忍,她倒是能理解。
她說:“你的歉意我接受了,你也別太放在心上,時間不早了,回去早點睡吧!”
陳靜笑著說:“你也是啊,白小姐!”
白錦瑟掛了電話,墨肆年看了她一眼:“墨寶嚴老婆?”
白錦瑟靠在副駕駛上,勾了勾唇:“你猜的倒是挺準的!”
墨肆年輕笑了一聲:“今晚提到你身份的,還能是旁人不成!”
他的話說完,白錦瑟剛要說什么,結果,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白錦瑟一看來電,臉上的笑容立馬淡了。
這會心情不錯,她差點忘了,還有一樁麻煩事兒呢!
墨肆年都沒看來電,感覺到白錦瑟細微的情緒變化,他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他沉聲道:“于豐?”
白錦瑟點點頭,悶聲:“嗯!”
墨肆年說:“開免提!”
白錦瑟抿了抿唇,打開免提,接通電話。
于豐小心翼翼的聲音從電話里傳過來:“錦瑟,你這會忙完了嗎?”
白錦瑟聲音淡淡的:“嗯,完了,正打算回家!”
于豐松了口氣:“那你表哥的事兒!”
白錦瑟直接問:“舅舅,你能告訴我,你是怎么想的嗎?”
于豐聽到這話,重重的嘆了口氣:“舅舅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他之前不是做珠寶生意的嗎?秦氏集團到底不適合他,他今天打人,也是因為別人說他坐牢,走后門,你知道,這件事是最能刺激到他的,舅舅不希望你能理解,但是,我肯定會把這件事事情處理好,那邊被打的人,我們把賠償的錢已經協商好了,他們也不會再追究你表哥的責任,但是......你表哥這樣下去,真的不是個辦法,我想著,讓他......繼續從事珠寶行業的工作你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于豐的聲音越說越生硬。
白錦瑟聽得出來,他是硬著頭皮說的。
她抿唇:“那按照您的意思,是讓他去我的思弦珠寶,還是墨肆年的恒瑞珠寶?”
提到墨肆年,于豐趕緊開口:“不了,不去恒瑞,去你的思弦珠寶就好,畢竟,這是你開的,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好說!”
于豐現在還是沒辦法忘記,當年是墨肆年一手促成于成犯罪的事情。
雖然他清楚,于成不是好東西,但是,如果沒有墨肆年的刻意誘導,事情不一定能走到那一步!
墨肆年深不可測,他是真的不敢再讓于成招惹墨肆年了!
白錦瑟聽到于豐的話:“您的意思是,讓他去銘城的思弦珠寶工作室嗎?”
于豐沉默了兩秒,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點頭:“舅舅知道這么說有些厚顏無恥,可是,舅舅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