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煙都這么說了,白錦瑟皺著眉頭,實在不知道要怎么拒絕。
她完全可以冷著臉說不帶,可是,她都能想象到,像莫寒煙這種人,肯定會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鍥而不舍的找理由,讓他們帶上她。
白錦瑟僵著臉,沒說話。
這時,朝景突然不客氣的開口道:“莫寒煙,你說的沒錯,我跟我哥要是非要帶著你去的話,的確沒有人敢阻攔,可是,我們憑什么帶你去?我們跟你熟嗎?”
朝景現在改頭換面,莫寒煙當然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至于墨肆年,那更是第一次見,他們倆的確跟莫寒煙不怎么熟悉。
聽到朝景說的這么不客氣,莫寒煙的臉難得漲紅,一時間訕訕的張了張嘴,臉上有些掛不住。
只不過,還沒等到她想好再說什么,就聽到墨肆年冷漠的聲音:“走吧!不要為無關人耽誤時間!”
墨肆年這話一出口,立馬沒有人再看莫寒煙了。
等到墨肆年四人出門,門關上的時候,莫寒煙還呆呆地站在原地,臉色很是難看。
出門上了車,朝景開車,墨十一坐副駕駛,白錦瑟和墨肆年坐在后排。
車子啟動,白錦瑟這才看向墨肆年:“我們剛才......是不是太過分了?”
墨肆年睨了白錦瑟一眼:“你覺得過分?”
白錦瑟抿唇:“我就是覺得,她一個小姑娘,雖然臉皮厚了點,但是,我們話說的太過分的話,她也很難堪!”
墨肆年神色不變:“她要是知道難堪的話,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取其辱,我之前不了解情況,所以,墨一說讓她住我們家的時候,我也沒有拒絕,只不過,現在看情況,我還是得跟墨一說一聲,盡快讓她搬出去!”
雖然這兩天,莫寒煙在墨肆年面前,沒有再整什么幺蛾子。
但是,墨肆年是什么人,他一個眼神,莫寒煙那些小心思就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莫寒煙看起來對誰都笑臉相迎,可是,仔細看她的眼睛,似乎所有的不安分,全都寫在眼底。
墨肆年不討厭有野心的人,畢竟,野心和欲.望,也是促進人上進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