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樣?”林逸沉聲問道,現如今唯一的應對辦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想怎么樣?”馬劍頓時笑了,得意洋洋道:“我當然不想怎么樣,我是執法使,而你是制造礦崩殺死孟覺光的殺人犯,我只不過是公事公辦,準備送你上斷頭臺罷了!”
馬劍本以為,自己說完這番話之后,林逸必然會跟普通人一樣驚慌恐懼,不料林逸非但不慌不忙。反而神色從容地挑了挑眉道:“話說,你這么胡作非為只手遮天,你們堂主公羊杰知道嗎?”
無論公羊杰是怎么一套馭下手段,不管他怎么護短。但至少有一點是肯定的,沒有任何一個上位者會想要肆意妄為的手下。
他們只需要聽話能干的看門狗,卻不會需要自作主張,敗事有余的敗家犬。這是鐵律。
執法堂再怎么鐵板一塊,但必有其內部規則,即便公羊杰本人不插手。但這種案子也絕無可能任由馬劍一個人只手遮天,若不然執法堂內部早就腐爛掉了,哪還可能有如今這種如日中天的威勢。
“嘿嘿,你這小子腦子壞掉了么,還是說被人叫了幾聲迎新閣頭號新人,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我告訴你,你這種貨色連根蔥都算不上,根本入不了我們公羊堂主的法眼,所以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敢保證就算把你送上斷頭臺,公羊堂主也絕對不會看你一眼!”馬劍肆無忌憚地桀桀笑道。
然而,還未等他笑完,問訊室暗門突然開了,進來一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之后,馬劍臉色陡然一變。
“那兩個螻蟻一般的貨色,真的膽敢這么說?把我之前跟他們說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是么?”馬劍咬牙切齒地捏了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