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時,劉玉發現方蘭蘭陷入了昏迷當中,立刻施展了功法自帶的療傷法術“黃木培元術”,一股純凈的真氣輸入方蘭蘭的體內后,方蘭蘭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師姐,怎么樣?感覺好些了嗎?”劉玉看方蘭蘭蘇醒,焦急地問道。
“好多了,謝,師弟?!狈教m蘭睜開眼發現自己竟半躺在劉玉懷中,掙扎著坐起,蒼白的臉上也羞出一絲血色,低頭細聲說道。
“師姐,咱們現在就返回北灤城?!眲⒂袢〕隽俗约耗羌谏跗ご笠?,給方蘭蘭披上說道。雖然劉玉丹田靈力只恢復了八成,但方蘭蘭的傷勢顯然不能拖下去了。
“師弟你的靈力還…,那好吧!”方蘭蘭看劉玉關切的眼神,收回了想要勸說的話,默默地披上了貂皮大衣。
劉玉鼓起勇氣,一把橫抱起行動不便的方蘭蘭,快步向洞口走去,方蘭蘭并未掙扎,雙手輕輕地勾著劉玉的脖子,螓首低垂,耳根通紅,兩人一時都沒了話語。
劉玉此時心碰碰的直跳,懷中方蘭蘭的身驅嬌小柔軟,仿佛抱著一團暖玉,同時還能嗅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芳香,劉玉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不久,兩人出了洞府,劉玉放下方蘭蘭,兩人回看洞口上方刻有三個篆文“云~洞”,恍若隔世,洞中所發的一切,歷歷在目,實在是太過兇險了。
“師姐,咱們走吧!”劉玉激活閃紅劍的飛劍狀態,再次抱起方蘭蘭說道。
“嗯!”方蘭蘭微微點頭應道。
劉玉御劍帶著方蘭蘭,一刻不停地向飛向北灤城,只有到了夜晚才找處隱蔽的地方休息,方蘭蘭的傷勢越來越重,全身滾燙陷入迷迷糊糊中,劉玉施展“黃木培元術”后,才能保持片刻的清醒。
四天后,方蘭蘭陷入了重度昏迷中,無任是服用丹藥還是施展“黃木培元術”,都喚不醒,劉玉束手無策,只能提心吊膽地抱著方蘭蘭,不分晝夜地向北灤城急飛,只有盡早回到北灤城,方蘭蘭才有生還的可能。
夜里在黑白山脈飛行,非常的危險,飛劍行進發出耀眼的靈光,極為醒目。不僅易受到兇猛的靈獸攻擊,而且會引來潛藏在黑暗中的“獵人”,這種愚蠢的行為,乃是行走荒野的大忌。
劉玉當然也清楚其中的危險,但方蘭蘭已危在旦夕,劉玉也是別無它法。
只能時刻保持警惕之心,“閃紅劍”的飛行速度本就不慢,劉玉懷中揣著一張“風靈符”,萬不得已時還可施展“玄血遁光”,所以劉玉到也不怕被人盯上。
“閃紅劍”劃過漆黑的夜空,拖出一道長長的劍芒,急速向北灤城飛馳,劉玉神色疲憊地站在飛劍上,緊緊地抱著懷中的方蘭蘭,輕握著她的一只柔荑,不時向方蘭蘭體內輸入精氣,維持著方蘭蘭的生機。
經過三天不息不眠的飛馳,劉玉終于趕回了黃驛大院,直接落在了黃驛堂前,沖進了大廳內,引起了一陣騷動,大廳內的眾多宗門弟子,紛紛好奇地圍了過來,想看看發生了何事。
黃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