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沉默了幾乎一日一夜的葉惜,才終于又向齊遠提出又一個請求。
她想去墓園拜祭父母。
這個請求,齊遠沒辦法拒絕,但他也不敢讓葉惜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因此便陪了葉惜一起出門。
同樣的清晨,葉瑾帆正身處某個牌局上。
牌局從凌晨三點開始,到這會兒已經持續了五六個鐘頭,牌局上的人依舊興致高昂。
哪怕坐在這張桌子上的人個個身家財產以百億計,贏,終究是無法克制的欲望。
貪婪和好勝,從來是人不斷向上的動力。
雖然葉瑾帆是這桌上唯一的輸家,可是這錢,他輸得倒也暢快。
無他,眼前這幾位貌不驚人的隱形富豪,通通都是他將來的合作伙伴,一時的輸,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小葉,你這手氣不行啊?!弊谒麑γ娴膹埧傂α似饋?,“怎么從坐下就一直輸?”
葉瑾帆拿下嘴里叼著的香煙,淡淡一笑,“我牌技一向很差,張總您又不是不知道。況且幾位鴻運當頭,我這點輸頭,權當交學費了吧?!?br/>
牌桌上的男男女女一時都笑了起來,葉瑾帆左手邊的金總一時也笑了起來,說:“俗話說得好,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你們看小葉這張臉,一看就討姑娘喜歡,咱們旁邊這些個小姑娘,哪個不直勾勾地瞅著他——”
這句話一出來,牌桌上陪伴的姑娘們自然都不樂意了,紛紛撒起嬌來控訴,一時笑聲更盛。
笑鬧間,葉瑾帆隨手又放了個炮,還是一副罕見的大牌,牌桌上頓時尖叫聲歡呼聲交織一片。
嘈雜的熱鬧之中,葉瑾帆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桌上的女人們正倚著男人們計算番數,各有各的歡喜,葉瑾帆起身轉到旁邊,一面接起電話,一面又給自己點了支煙。
“葉先生。”電話那頭的人語氣急促,“我看見葉小姐了——”
葉瑾帆點煙的動作赫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