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威晨之后,祝同益當初一共找了四名運動員,來接受他的方案a型的跟腱修補術。
除了何秀芳,另外一名跳高運動員也參加了本屆的田徑冠軍賽,雖然未能獲得名次,但競技狀態基本恢復如前,已是難得的成果。
另外兩名籃球運動員都開始了高強度的訓練,(身shēn)體表現同樣不錯。
有這么四個人做榜樣,田徑隊的領導原本就對“骨關節與運動醫學研究中心”異常的看好,確定了復查的結果后,就開始討論單位共建或者合作共贏之類的議題。
田徑隊是知道骨關節與運動醫學研究中心近(日rì)要召開國際會議,有意的以虛名換實利,紀天祿則是來者不拒。
當此時,他們還真的(挺tǐng)需要虛名的。
何秀芳所在的市田徑隊里,雖然沒有劉威晨這種級別的明星運動員,但也有好幾名現役的全國冠軍,十多名全國獎牌的獲得者,歷史戰績亦很不錯——哪怕所有這些冠軍、獎牌和戰績,普通人都是毫無印象,可是,畢竟是能夠拿出來宣傳的了。
骨關節與運動醫學研究中心既然掛著運動醫學的牌子,那就離不開運動員和體育系統的支持。
雙方可以說是一拍即合,很快進入了實質(性xìng)的商討中。
凌然卻是開始覺得無聊了。
沒有手術做,還有行政事務,這就好像學校里搬遷解剖樓,讓學生們搬運大體老師一樣,不僅學不到東西,還嚇的半死。
凌然有心自己找點手術做做。然而,臨近會議舉行,骨關節與運動醫學研究中心真是把自己清的干凈,不僅病房內的病人少,接診的病人也少,接受的轉診病人的要求更高,他們甚至沒有急診室。
凌然找來找去,就在天井的位置,找了一個露臺,正好面對阜遠體育館,視野極佳。
再從自動售貨機里取一瓶肥宅快樂水,順勢靠在露臺的椅子上,凌然就算是擺好了姿勢:熟練的掏出手機,點開游戲圖標,進入到色彩斑斕的游戲世界。
(禁jìn)賽剛好結束,凌然順手點開一把匹配賽,樂呵呵的玩了起來。
對凌然來說,玩游戲是一件很放松的事,游戲過程中,可以專注的((操cāo)cāo)縱角色,游戲角色死掉了,也可以默默的思考人生。
只有思考人生的時間過長,才會讓他的心(情qíng)不好,那時候,肥宅快樂水又能發揮作用。
一局又一局,凌然思考了許多許多,直到將一瓶可樂消耗的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