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媛是抱著肚子進手術室的,再看到凌然剖開的新鮮切口,險些流下口水來。
“今天的牛排真好吃,尤其是肯塔基牛后腿牛排,本來以為牛后腿會嚼不動呢,沒想到蠻有嚼勁的,挺有風味的?!庇噫乱贿呎f,一邊要了拉鉤,努力的幫凌然將患者的小腿皮膚給拉開。
戴灰兔帽的小護士,今天戴的護士帽的小灰兔是跳起來的,可愛的在半空中甩來甩去,她也蹭到了牛排,很開心的道:“我上網查了,美國人的后腿牛排是在靠近牛臀位置取下來的,那里的活動也很少的?!?br/>
“對哦,人的大腿根也挺嫩的。”余媛點頭贊同。
不姓潘的麻醉醫生砸吧砸吧嘴:“你們吃的東西……我怎么沒有碰上九塊九包郵的好事?!?br/>
“不是九塊九包郵,是九塊九吃飽。”余媛“嗝”的一聲,以表達自己的態度。
不姓潘的麻醉醫生抬頭望著凌然,笑道:“凌醫生,下次有這樣的好事也叫我唄。”
“抽到的,不是每次都有的?!绷枞徽f著看向余媛,問:“松子買到了嗎?”
“買好了,明早送到?!?br/>
“恩?!绷枞粷M意的點點頭,開始集中精力離間跟腱。
麻醉醫生好奇的問:“松子?做什么用的?”
余媛瞄了眼凌然,略作沉吟,道:“算是施法材料吧?!?br/>
“啥?”
余媛可憐的看了眼非潘麻,道:“大叔,你是70后吧。”
“別胡說!”非潘麻一把壓住自己的頭發,聲腔都帶上了京劇味,有節奏的半唱起來:“我真怕自己怒發沖冠戳到你啊!啊啊啊啊~我標準的八零后好不好!”
“八零的?”余媛的聲音輕緩,就像是一股96攝氏度的暖流,潺潺流過細嫩的皮膚。
非潘麻嘴角抽的像是被燙出泡了,還硬擼串的模樣:“我哪一年的不勞你費心了。”
“你們八零后真好,早兩年當兵的都趕得著跟香港回歸站崗了,你第一次見電腦的時候,應該都會抽煙了吧?!庇噫掠谩拔伊私饽銈儭钡谋砬?,深深的望著非潘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