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后。
醫生們紛紛坐大巴或開車返回醫院,一路上,都可以看到狂打電話的醫生們,或者在給科室分配任務,或者在給某某解釋情況。
田柒看看四周,不由道:“醫生真的好辛苦啊?!?br/>
凌然也看看四周,不解的問:“為什么?”
“咦,不辛苦嗎?”田柒訝然。
凌然想了想,道:“如果是還不能做手術的住院醫的話,應該是辛苦的吧?!?br/>
住院醫要寫病歷、管床、被護士呼來喝去,被病人和家屬呼來喝去,被主治和副教授呼來喝去,想被主任呼來喝去而不得,工作量確實大。
田柒則有些詫異,道:“我以為做手術會很辛苦呢。責任不會帶來很大的心理壓力嗎?”
獨立控股了一家醫藥公司的小董事田柒同學,現在也可以對醫藥界的事務表達見解了。
凌然卻是想也沒想的露出了笑容:“做手術是緩解心理壓力的地方吧。”
田柒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說好了。
她見過許許多多的工作狂人,事實上,田家最多的就是工作狂、應聲蟲和米蟲了,田家下屬和控股的各大集團,也少不了有年輕的工作狂,中年的工作狂,累死的工作狂。但是!像是凌然這么……帥的工作狂,仍然是田柒難以理解的。
“你每天在醫院里,怎么保養臉呢?”田柒終于忍不住提出了這個問題。
凌然不知聽過多少次類似的問題了,一個模板化的笑容丟出來,接著就是一個模板化的回答:“每天洗臉,擦干,不要接觸超過90度的開水和水蒸氣。”
田柒愣了一下,轉瞬就笑了出來:“凌醫生偶爾說一下笑話,也好酷呢。”
凌然面帶微笑的掏出了車鑰匙,他們已經到了停車位了。
幾名差不多同一時間抵達停車場的男人,在偷瞄凌然和田柒的過程中,突然從痛苦不堪,變得精神百倍起來。
一名身穿修身小西裝的男人,第一時間按響了自己的奔馳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