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外，趙東把電話直接打給潘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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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媛情緒不佳，“大哥，你到底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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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東坐在臺階旁，叼上一根煙道：“跟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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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媛嘀咕了一句，“說吧，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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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趙東說話，她猛然道：“你該不會是看上薛洋了吧？我可告訴你，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挖來的小姑奶奶，你可不許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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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東不理會她嘴里的玩笑，“我今天過來看了看，你的這些人，素質夠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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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誤會，我說的素質，是多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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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媛翻了個白眼，“你這家伙，罵人都不帶臟字的？怎么著，不好帶，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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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東搖頭，“后悔倒是不至于，就是太費精力，這樣吧，我給你換一批人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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