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狐疑的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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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少見的避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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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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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蘇長明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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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到滴血，臉上卻要強作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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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座商場，位于中山路，一直都在吳梅的掌控之下，這幾年也在獨立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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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經濟形勢不好，蘇氏在天州的七家賣場，關掉了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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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四家賣場，也僅有兩家在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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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兩家，從年初開始就已經入不敷出，處在閉店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