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察猛伸手扒開了齊麟的防彈衣,低頭觀察了一下傷口說道:“沒事兒,防彈衣擋了一下,彈頭在皮里肉外,我都能看見?!?br/>
“摳出來?!饼R麟咬牙回道。
“好,我打麻藥?!辈烀忘c頭。
“不用打麻藥,不然我一會胳膊動不了了?!饼R麟拒絕:“傷口不深,我能扛住,你整吧。”
“那你忍著點。”察猛伸手戴上一次性醫用手套,拿起鉗子,鑷子消毒后,就開始扣著彈頭。
齊麟閉著眼睛,忍著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喊道:“在對講機內聯系一下咱們的人?!?br/>
“知道?!彼緳C點頭回應。
“泚!”
話音剛落,彈頭扣了出來,而剛剛被它壓迫的血管瞬間噴出一股鮮血。
察猛拿著厚厚的醫用紗布,伸手摁在了齊麟的傷口上:“劫貨的應該是部隊的?!?br/>
“猜出來了?!饼R麟點頭。
“部隊的人搞咱們,肯定是咱們松江的人沒跟他們搞好關系?!辈烀桶櫭颊f道:“給馬老二報信吧。”
“呃……!”
齊麟強忍著肩膀上越來越劇烈的痛感,低頭伸手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馬老二的號碼。
……
路面上。
“還不說是嗎?”楊楠將槍口對準跪下的三個青年,挑著眉毛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