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市中心,一家以前顧言經常來的私人餐館內,老板站在桌旁輕聲問道:“今天吃點啥?”
“烤蹄筋先上四份,剩下的你看著來?!鳖櫻孕χ氐?。
“那我去廚房看看,還剩啥我就給你上啥?”
“行?!?br/>
“好勒?!崩习妩c頭離去。
黎滄源吃著餐前開胃的豆子,扭頭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說道:“這地方不錯??!”
“還可以,來這兒吃飯的都是朋友介紹的,食材確實不錯,私密性也挺好。”顧言一笑,伸手給黎滄源倒了杯酒:“嘗一下,這是純糧食釀的酒,現在非常難找了?!?br/>
“呵呵,嘗嘗。”黎滄源愛白酒,舉杯跟二人撞了一下,輕抿了一小口說道:“……年頭有點少,差點火候?!?br/>
顧言一怔,順嘴接道:“黎叔,我和小禹的公司,確實資質不算特別突出,但我跟你保證,只要活兒能拿下來,我一定不會打您臉?!?br/>
黎滄源放下酒杯,扔進嘴里幾顆豆子咀嚼著:“不好拿。今天開會剛剛定下來,九區三次入圍的公司,最多就選五家,而且其中有三家必須是奉北的公司。”
“內定了?”顧言問。
“也不算完全內定,還是要看資質和人脈滴?!崩铚嬖纯聪蝾櫻裕骸拔也皇嵌隳?,是這事兒確實不好辦。我幫你運作,你代價肯定不小,所以我給你的建議是,你找找家里的關系,從上層用用勁兒,方向也最好是燕北。因為這里畢竟大公司多一些,也會有人愿意讓你摻股?!?br/>
“叔,這事兒我找不了家里,你也知道最近我家事兒多?!鳖櫻砸膊皇翘貏e隱晦地說道:“鐵路項目的最終決定權,不在我們這邊,再加上現在時期敏感,家里的人不太會因為這點事兒,張嘴說話的。”
“那就難了?!崩铚嬖磽u了搖頭。
“你說我聽聽,難在什么地方?”顧言問。
黎滄源斟酌半晌,掏出手機說道:“我先打個電話?!?br/>
顧言一怔:“好?!?br/>
黎滄源拿著電話走到一旁,撥通了一個號碼,輕聲和對方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