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察外,待規劃區的娛樂場所內,顧言等了大概能有不到二十分鐘,一位中年才自己推門走了進來。
“畢叔?!鳖櫻粤ⅠR站起身,跟對方握了個手。
叫畢叔的中年跟顧言握了一下手,言語和氣地說道:“沒外人,坐吧?!?br/>
“沒少喝???”顧言聞著對方身上的酒氣,頓時笑著調侃了一句。
“曲阜那邊過來了不少人,非得搞什么招待宴,喝的我頭疼?!碑吺遄潞螅闪怂深I口:“怎么樣,最近在部隊待的還適應嗎?”
“不適應啊,我剛去就被我二叔下到營里了,天天跟兵蛋子在一塊訓練,一點特權都沒有,都快搞死我了?!鳖櫻钥迒手樆氐溃骸鞍?,這不有個機會,我就跑出來待兩天嘛!”
“哈哈!”畢叔一笑:“你啊,在部隊待兩年,收收性子也好,省得在外面禍害小姑娘了?!?br/>
“哪有,我現在老實多了。”
二人坐在沙發上,話語隨意地寒暄了起來。
扯了能有六七分鐘,顧言剛想說正事兒,兜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顧言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按了接通建。
“顧少,許濤的秘書今天回來辦點事兒,一會我倆能見一面,你在哪兒呢,現在能過來一趟嗎?”陸曉峰的聲音在電話內響起。
顧言一怔:“他今天就回來了?”
“是啊,臨時來呼察處理點事兒。”
“我……我現在回不去啊,也在外面處理點事兒呢?!鳖櫻园櫭紗柕溃骸巴硪稽c不行嗎?”
“不行,他可能一會就走了?!?br/>
“那咋弄啊,我現在回不去?!?br/>
“……!”陸曉峰斟酌半晌:“我叫秦禹過來,先跟他見個面也好啊,鋪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