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府,重都。
一直等待著消息的秦禹,拿著電話沖陳俊說道:“好,好,我知道了,明天我親自去南滬,行,咱們南滬見,嗯,先這樣哈?!?br/>
電話掛斷,秦禹立馬沖小喪吩咐道:“你安排一下,我要去南滬幾天?!?br/>
小喪怔了怔:“司令,現在七區那么亂,去南滬的話要經過九江周邊,這安全問題……!”
“啪!”
秦禹一巴掌拍在小喪的腦袋上:“你傻啊,人家陳系那邊為了付振國,搞出這么大動靜,損失也不小,現在人回來了,咱能坐在川府擺譜,說一句話就讓陳系把人送過來嘛?這太不禮貌了,明白嗎?”
“好吧,我安排一下?!?br/>
“我必須得去?!鼻赜硇χf道:“咱要還是個旅長,師長,那還能撒撒嬌,但越到上面,越不能忘了禮數,抓緊安排,明天早上就動身?!?br/>
“好勒。”小喪立即應了一聲。
說完,秦禹拿起電話,斟酌半晌后,給司令部王參謀長打了一個:“喂?”
“您說,司令!”
“給我批五百萬,哦不,批一千萬軍費,我要用?!鼻赜硭伎家幌抡f道:“這個錢,歸類在軍情費用上。”
“好,我馬上準備?!?br/>
“嗯,就這樣!”
說完,二人結束通話,秦禹低頭看了一眼手表招呼道:“走吧,回家!”
……
凌晨。
廬淮司令部內,周興禮此刻懶得見任何人,只孤身一人坐在辦公室內,怔怔的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