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果然知道我就是墨客,即便我頂著的是敖澤的臉。
這也意味著他知道的遠比我想象得多,也許,他可以解開我的身世之謎。
不過,我始終記得他說的話,所以我也不敢冒險去他那里,就讓那紙人代替我去罷。
主位上,宇文強聽說陳山是來要我的,他垂下眼簾,眼底劃過一道精光,心里打起了鼓,心道:“難道這家伙和那個陳黃皮認識?”
一想到我倆都姓陳,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抬眸望著陳山,目光審視,就連語氣也沉重了許多,問道:“陳兄怎么會為了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親自來跑一趟?”
“那陳黃皮難道和你有什么關系?”
陳山知道他誤會了什么,面上神情絲毫不變,只嘴角輕輕噙著一個笑,道:“宇文老哥這是存心要取笑我了?”
宇文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陳山淡淡道:“老哥就別裝了,我很清楚,所有財閥家族都將我們陳家的事情,當作茶余飯后的談資?!?br/>
“我是怎么坐上家主之位的,你們這些人一清二楚。我又為何要特意跑來請一個醫生,您又怎么會猜不出?”
說這話的時候,陳山的神情漸漸變得冷漠,而宇文強也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此刻心里冤枉的很,因為他壓根就沒往那方便想。
現在他卻是明白了,陳山想要把我借過去,多半是為了救他的‘嫂子’,也就是讓他情根深種,卻頭上一片大草原的女人。
誰都知道,這個女人是陳山的禁忌,而且有傳言稱,陳山雖然殺了這個女人,卻是一直拘禁著她的魂魄,日日夜夜折磨,以報被負之仇。
現在這是出夠了氣,打算讓人起死回生了?
現在看陳山的態度,宇文強大概“猜”到了什么,自詡聰明的他立刻道:“陳兄,老哥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些吃驚,那女人……值得你這么做?”
要不怎么說八卦是人類的天性呢?就連宇文強都免除不了。
陳山明顯不悅,他揉了揉太陽穴,道:“子非魚,安之魚之樂?”
宇文強呷了一口茶,眼底劃過一抹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