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斃,并不是王安的風格。
更何況,對方是影響力驚人的第一花魁,很可能還會背上衣冠禽獸的罵名。
“哈,大家不要誤會,云裳大家說的那種事,并非你們想的那樣,本宮一向潔身自好”
王安剛解釋到一邊,便見云裳紅著眼眶抽泣道:“殿下的意思,是奴家不知檢點了?”
姑奶奶,你又來王安嚇了一跳,忙安慰道:“當然不是,你別誤會,本宮只是想解釋清楚這件事?!?br/>
云裳止住哭聲:“殿下都說自己潔身自好了,行得正坐得直,何須向他人解釋?”
“本宮也不想,可人言可畏”
王安話還沒說完,旁邊傳來韓嵩的聲音:“殿下,老夫也覺得不必解釋,畢竟人不風流枉少年,殿下和云裳大家都還年輕,這種事情,懂得人都懂?!?br/>
他這副過來人的口吻,頓時引來眾人曖昧且善意的哄笑。
你懂個錘子!
王安忍不住想要跳腳。
有那么一瞬間,他幾乎要以為,云裳是韓嵩請來故意膈應自己的。
可仔細一想,云裳此女,說話從來都是半真半假,連他也看不透底細。
這樣的人,往往有一套自己的處事原則,豈是那么容易被收買?
王安猜測,她之所以大庭廣眾下不惜自污,也要讓人們誤會她和自己有曖昧,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當然,也不排除她被收買的可能。
畢竟,戲子無情,婊子無義,這兩句話能流傳開來,本身就代表了一定的道理。
只見韓嵩拱了拱手,又一次開口:“今日是老夫的壽誕,殿下和云裳大家的兒女情長,還請留待事后去談,時間已到,有請云裳大家登臺獻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