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亓俊小心翼翼的說道:“恕我掃興——方向反了。”
白藿香立刻松開了手,給亓俊腦袋來了一下:“那你不早說!”
亓俊抱著頭很委屈,裹緊了他的軍大衣:“我也沒來的及??!”
白藿香有倆特缺點,一個是唱歌永遠不在調子上,一個是路從來不在正確的方向上。
“白醫生,你平時不是很謹慎嗎?”老亓忍不住說道:“今兒怎么這么著急,該不會程狗剛才說的……”
你也想吃針?
“不敢不敢。”亓俊縮了縮脖子:“而且你臉他也特別紅,沒事吧?”
“我冷空氣過敏,犯法嗎?”
亓俊不敢吭聲了,回到了門臉,扒拉出一輛電動三輪,對我們做了個“請”的姿勢。
好么,他這一身行頭再配這個電動,妥妥是出去收廢品的。
呸,我坐上去,默默在心里收回了這句話。
我們這個城市,天氣越冷,天空也就越藍,新下完了雪,眼前一片清澄,抬起頭,街道兩側法國梧桐的“小鈴鐺”在凜冽的風里搖晃著搖晃著,很有藝術感。
不過這會兒風挺大的,我側身悄悄擋在了來風的方向——白藿香剛才說,她對冷空氣過敏。
白藿香抿了抿嘴,臉越來越紅了,看來過敏的還挺嚴重。
我把小綠保管的那條丑圍巾拿出來了,給白藿香包裹在頭上,造型很像是著名電影“秋菊打官司”。
白藿香緊張了起來:“是不是很土?”
“不會,我看有個叫肚臍的牌子都是這么打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