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官當然不知道那個胖子老爹正在武朝瘋狂的買地。
他更不知道他那胖子老爹究竟有多少錢財。
次日一早,他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完畢和徐新顏直奔皇宮而去。
關于虞問書的事不能在金殿之上提起,他需要提前一些,趕在陛下入承天大殿之前,問問陛下的意思。
入了皇宮,他徑直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的門還沒有開,他站在門前,耐心的候著,視線落在這偌大的宮里,忽然覺得這樣的地方太過空曠。
所以當皇帝有什么好呢?
每天每日被那些俗世纏身,就算是有那閑暇,也僅僅活動在這高墻內四角的天空之下。
想去四方樓一醉?
想去國色天香賞美打茶圍?
想去這偌大的國家四處走走看看?
這些都變成了奢侈之想,哪怕握著一國之權柄,卻不知這個權柄,本就是樊籠。
可偏偏歷朝歷代數之不盡這樣的事,這樣的人。
當他們鉆入這個樊籠之后,當他們活動的范圍就在這高墻之內,他們可否想過掙脫?
想來是不會去想的,因為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迷醉。
當那黃袍加身之時,他們早已迷失。
大皇子虞問天是幸運的,他沒能闖入這樊籠,而今在東部邊軍反而涅槃重生,尋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而四皇子虞問書是悲哀的,他試圖闖入,拼命掙扎,卻被那權柄當頭砸下,直接斬斷了他未來的路,年紀輕輕卻再難以看見這廣闊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