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龍庭是東皇神?這怎么可能呢?并且就算是柳龍庭是東皇神,那他現在也已經死了,是什么都已經不重要了。
見我對柳龍庭的身份沒有一絲感興趣的模樣,桑兮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跟我說:“我有個辦法,證明柳大人是不是東皇神,如果柳大人是的話,他不僅能活過來,并且還能重新擁有從前的法力,如果他活了過來,他不僅能保護你,也還能保護我們整個歸墟,我們這整個歸墟,已經受到天庭的虎視眈眈,如果再沒有主人的話,恐怕就要被那些神仙給摧毀了。”
相對比起柳龍庭,我并不在乎這歸墟怎么怎么樣,我更加關心的是柳龍庭,只要他能活過來,我什么都愿意去干!
“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有辦法讓柳龍庭活過來?”不過在我高興之余,我還是多問了一句桑兮。
桑兮看著柳龍庭,點了點頭,然后叫上的們身邊的一大群精怪,叫他們抬起柳龍庭,我們一起回神宮,并且讓妖怪們收拾好柳龍陽的尸體。
看著直挺挺的就躺在地上的柳龍陽,他死了之后,也迅速的恢復了原身,是一條黑白相間的巨蟒,腹上一個猩紅的大血口,此時他也跟柳龍庭一樣,沒了一絲氣息。
是我對不起柳龍庭,如果他叫我走的話,我聽他的話走了,可能就不會讓他的哥哥也白白賠上一條性命,我想起剛才山神嘲弄我時說的話,柳龍庭是為了讓我活下去,才會連他的哥哥一起殺,我不知道柳龍庭是怎么料到山神是一定不會殺我的,但是他也確定,只要他一死,他哥不僅會追殺我,還會將柳龍庭的死也算在我的頭上,只要他還活著,他就不會放過我,所以柳龍庭,才會狠下心,把他的親哥哥給殺了。
我不知道能忍下多大的痛苦,才能狠心將刀劍插進自己親人的心臟里,可是柳龍庭他就這么做了,想到在柳龍庭在殺柳龍陽的時候,喊了他一聲哥哥,這一聲里面,所包含的痛苦,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理解。
在回宮的路上,桑兮跟我說,這整個歸墟,其實并不是我現在所看到的這么小,在東皇神在的時候,整個歸墟,浩瀚無邊,是一個巨大的世界,原先是由妖皇太一所建,因為他從前是妖族之首,是妖皇,所以這個歸墟里,住進來的都是妖怪,不管在外面犯了什么事情,也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是妖,能遵守這里的秩序,這里都是他們的避難所。
當桑兮跟我說這些的時候,我就有點疑惑了,問桑兮說:“那也包括被玉皇大帝親自下了通緝死令的,來到這里,也能夠受庇護嗎?難道東皇神就不怕得罪天庭?”
當我說到這個的時候,原本神色還挺平淡的桑兮,此時表情頓時就變得的輕狂不屑:“天庭?天庭算什么東西?那只是九重天帝那個臭女人將我東皇神的造物仙鼎拿過去所創造出來的一個天庭,從前吾皇在的時候,別說是一個天庭,就算是十個天庭,都能將他們吞沒,玉帝老兒算什么?他根本就不敢和吾皇抗衡?!?br/>
吾皇,就是桑兮對東皇神的尊稱,她現在好像還不知道我前世就是九重天帝,不過當桑兮說完這些后,她的語氣頓時就又放了下去,沉默了一會,然后跟我說:“我這大祭司之位,就是吾皇所封,我是這歸墟里的大祭司,是掌管這歸墟的神明,整個歸墟,是尊皇萬年前用他的法力所創建而成,歸墟大到浩瀚無邊,大到能吞沒三界,但是從兩千年前我們的尊皇離開了歸墟之后,歸墟失去了力量的維持,變得越來越小,小到已經沒有經歷在供養更多妖魔,所以我才會命令將歸墟之門給封死,以免更多的妖怪進來,打亂這里的平衡,這一千年來,你和柳大人,是我們歸墟里來的唯一的外來人,并且是歸墟之門自動打開迎接你們進來,這除了東皇神親自回來了,任何神仙天子,妖魔鬼怪,都沒有這待遇,就連這天上的教主下來,他們用了十萬天兵,將我們歸墟的大門砸開,才能進來?!?br/>
“所以你就懷里,柳龍庭就是東皇神?”
見我問她,桑兮點了下頭,但是又可能是怕我覺得她回答的武斷,于是就對我再強調解釋說:“這只是其中的一個讓我注意到你們的原因,吾皇走了,我就是這歸墟里的最大統治者,如果你們沒有引起我的注意,我怎么可能會變成婦人的模樣,黏著柳大人,這些天我和柳大人在一起,就是為了感受他身上的氣息,柳大人能隨意變幻成任何人的模樣,雖然我們從前也沒看過吾皇我原本面貌,但是在柳大人身邊,我總感覺他身上有吾皇的氣息,甚至是他不經意間的動作,跟吾皇一模一樣,所以我才想來驗證一下,柳大人是不是吾皇?!?br/>
桑兮要驗證,我當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并且聽她這么一說,我也覺的柳龍庭自從來這歸墟之后,確實和地面上不一樣,在這歸墟里,柳龍庭的法力增長的很快,根本就不用修煉什么的,就仿佛是這個歸墟在孕育著他,慢慢的在給他法力。
“那你想怎么驗證?”
我問桑兮這話的時候,桑兮已經將我帶到一處十分宏偉的宮殿門前,這宮殿金碧輝煌,青瓦紅墻,跟我們中國古代的建筑很像,大上好幾倍,但是又不是很古色古香,并且還運用了很多西方的特色,我站在這宮殿門口,小的方法就像是一顆綠豆芝麻,宮殿龐大的驚人。
妖怪有大有小,所以建造這么一個巨大的宮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桑兮帶著著我和一大群抬著柳龍庭的妖怪們進入到這大殿中央,指著殿中央的一個巨大的人首蛇身的神像,這個神像的姿勢,和我之前在秦嶺的壁畫中,或者是歸墟的大門上看的又不是很相同,這神像,手里托著一個圓盤,從圓盤的邊沿,一些藍色散法著熒光的水流,從圓盤里流出來,向著這神像腳下一汪深潭里滴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