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起鄙視他,“你沒聽剛才先生說嗎?劍南道治所在益州,一般州府都有刺史,統領劍南道軍政的則是節度使,不過益州還是益州王的封地,這些先生上課的時候都講過的?!?br/>
白二郎漲紅了臉,叫道:“不可能,我從沒聽先生講過?!?br/>
白善寶:“那一定是因為你在睡覺。”
滿寶遲疑,“或是在說小話?”
白二郎也遲疑起來,“先生真的講過?”
白善寶和滿寶一起狠狠地點頭。
白二郎就垮下肩膀不說話了。
不太放心三個孩子,照例來看他們的白太太:……
她猶豫了一下,沒進去,轉身走了。
莊先生會來七里村教書,以前的志向什么的當然全都消了,但此次決堤的事太大,哪怕是他偏安一隅也忍不住憂心起來。
而且,七里村就在益州之下,這里的土地,這里的人都不可能置身事外。
可他一介白衣又能做什么呢?
白老爺正和他說話,“我把縣城和巴西那邊的鋪子都關了,人都送到了莊子里,現在也不知道益州的情況怎么樣?!?br/>
他道:“等到流民到這邊,縣令大人應該會請我們這些人進城。”
到時候肯定要捐錢捐糧的,這也就是白老爺能做的事了。
七里村的雨還在下,不過慢慢變小了,村里那條小小的河上漲迅速,水漫進了學堂里,村子里一些房子近河或地處低矮的都被水漫進去了。
好在水不是很深,雖然生活受到很大影響,但不會有被淹的危險。
也因此,學堂被無限放假,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重新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