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的臉大紅,忍不住踢了白二郎一腳,“你平日里都看的什么書?以后你再看外面淘換來的話本我就告訴先生?!?br/>
滿寶也無語的看著他,“我怎么可能是白善的妹妹?你能不能長點兒腦子,我是我小叔的女兒,我爹的侄女?。?!”
被打的白二郎愣了好一會兒,“啊,這么復雜?”
“這不比你想的我是白善的妹妹簡單多了?”
“當然不比,唉,我還以為堂叔逃命的時候帶著一個女兒呢,還有一個小妾什么的,結果他們被殺了,嬰兒就流落在外被你爹給撿到了……”
周四郎也半響無語,扭頭看向他妹妹道:“滿寶,虧得你是師姐?!?br/>
這要是師妹,被師兄教蠢了怎么辦?
滿寶真是他爹撿回來的,他爹能養那么好嗎?
也不用腦瓜子想一想,養個孩子得費多少錢呀,還是滿寶這樣的孩子,不是自家的孩子,他爹舍得嗎?
周四郎鄙視的看了一眼白二郎,然后虎視眈眈的看著倆人問,“那定親是怎么回事?”
白善紅著臉道:“他自己瞎想的?!?br/>
白二郎這下不甘愿了,叫道:“怎么是我瞎想的?上次我問先生,先生都沒否認呢?!?br/>
周四郎張大了嘴巴,如果是莊先生做媒的話……
他扭頭去打量白善,怎么看他怎么不順眼。
白善眨眨眼,輕咳一聲道:“婚姻之事還是要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br/>
周四郎略微滿意了點兒,滿寶則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我們現在為什么要說這個?”
周四郎懷疑的目光就在倆人中滑動,問道:“那你們本來要說什么?”
“當然是要說益州王的事了,你沒看到唐縣令和楊縣令都秉燭夜談了嗎?”滿寶道:“他們一定要說些不給我們知道的事,這些我也不關心啦,我主要是想要和白善討論一下,萬一益州王狗急跳墻就造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