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想了想,接受了他的道歉,不過請喝酒什么的是不用想了。
她在國子監的墻根底下找到了一個蔭處,站在下面躲太陽。
一些圍觀的學子覺得沒意思了,紛紛和封宗平幾個告辭,最后還留下了三人。
三人也躲在了墻根下面,滿寶仰著小腦袋和他們大眼瞪小眼,“你們怎么不走?”
封宗平笑道:“我們也沒事去做,就陪你等一等吧,對了,你看著年紀不大,你師弟豈不是年紀更小?有十四了嗎?”
封宗平很懷疑的看著滿寶,她看著也才十二三歲的模樣,師弟豈不是更?。?br/>
滿寶知道六學的規矩,只收十四到二十一的學子,但是,“他們是應皇帝旨意來讀書的?!?br/>
也就是說沒有了。
封宗平驚訝,“聽你的口音不是我們長安的,你是哪兒的?”
滿寶看著他不說話。
封宗平就笑瞇瞇的道:“這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也可以問我一個問題,都不能說謊,也不能說不知道,若果真不知道,我們就用下一個問題遞補上,一直到回答得出來怎么樣?”
滿寶覺著這主意不錯,點頭。
一旁的云信玹和易子陽一臉的無奈。
“小娘子是哪兒人呢?”
“我是劍南道的人?!?br/>
封宗平:……這回答可真夠廣的,不過他也琢磨出味兒來了,她雖然說著官話,但顯然是蜀地一帶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滿寶道:“輪到我問了,所有儒家典籍中,你們祭酒最推崇哪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