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三沉默了一下后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聽著五郎的意思,這事兒都驚動了大伯父?”
那到底是一族之長,這種事一般驚動不到他的,要是驚動了他,那就不是一家兩家的事,而是一整個家族的事了。
王四娘就落淚,拿著帕子掩面道:“你不知道馬家那群畜生對六娘做了什么?!?br/>
將馬聰幾次動手打王瑞樂,害得她小產不說,還差點喪命的事說了。
但這還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整個馬家對王瑞樂的欺辱,他們家竟敢扣著王瑞樂,幾年不讓她出門,府中連個下人都可以欺辱她。
王四sp;王四娘臉色陰寒,“這是把我們王家放在地上踩呢,這口氣我們要是忍下去,別說我們這些王家的姑娘,爺們也甭出門了?!?br/>
盧三嚇了一跳,沒想到馬聰的膽子這么大,敢動手打人不說,還打得這么嚴重。
盧三郎看著他妻子想,就是他,被他娘子這么欺負,他都沒敢動手呢。
王四娘突然轉頭看他,問道:“你說,馬聰是不是該死?”
盧三嚇得一激靈,立即連連點頭,忙道:“對,對,是該死。”
王五郎也覺得馬聰該死,所以對唐夫人這樣輕輕放過有些不滿,正計劃著再悄悄去打人一頓。
結果人還沒出門,直接被唐夫人堵住了。
見他帶著渾身的酒氣氣勢洶洶的帶著下人就要出門,她便道:“帶著酒勁兒去打人,我告訴你,在你六姐和離前,你要是把人打出個好歹來,她就一輩子陷在馬家了。”
“他敢!”
唐夫人冷笑,“他們有什么不敢的?你覺著他不敢動手,他還不是動手了?你覺著馬家不敢欺負她,馬家還不是欺負了?”
王五郎臉色難看。
唐夫人就道:“行了,趕緊回去醒你的酒,身上的疼只是一時的,心底的痛才會延綿不絕,馬家施加在六娘身上的,最要緊的可不是這些皮肉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