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越他……”趙六郎頓了頓道:“他之前與我一樣恩蔭進了禁衛軍,后來我調入宮中做侍衛,他則去了京兆府,在京兆府里辦壞了差事,被一擼到底,直接貶官為民,魯家在走關系想要把他重新塞回朝中?!?br/>
白善一臉不解,“找我?魯家在朝中勢力也不小,其長兄更是太子心腹,這種事為何找我?”
趙六郎:“太子其實有恩典下來,想要魯越進他長兄手下任職,只是他兄長鐵面無情,就算肯用他,也是從小隊做起,而且還要跟著去軍營,你知道的,地方駐軍的日子比不得京中,地方偏僻不說,軍營還不在城中,那日子……”
“他還是想留在京中,家中給他找的職位他都看不上,只能走自己的人情,你在太子那兒有面子,朝中認識的人不少,加上殷或那邊……”趙六郎開門見山的道:“殷大人要是能夠網開一面,不管是回京兆府,還是進禁衛軍都可以。”
白善和周滿恍然大悟,“那他應該去討好殷或呀?!?br/>
“……殷或怎么討好呀?”趙六郎搖著扇子道:“他一不缺錢,二不戀權,三不愛美人,清心寡欲,一副要飛升成仙的模樣,除了你們三人外,他幾乎不與外人相交,怎么討好?”
別說魯越,就是他和殷或都說不上話,除了見面打個招呼外,他們一晚上就沒說過第二句話。
在宮中讀書時就是這樣了,除了白善白二和周滿外,誰與他說話他都是一副清淡的模樣,高興了回你兩個字,不高興了便當沒聽見。
要命的是還沒人敢欺負他,受了冷待也只能忍著,不然他一捂胸口,連皇帝都要緊張兩分的。
所以討好殷或,不如討好白善三人,只要他們能說動殷或出面說一句話就行。
白善兩句話推拒,“殷或不在朝中任職,怎好通過他插手京兆府和禁衛軍?我等實在是愛莫能助。”
昏暗的燈光中,趙六郎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現在車中只有我們三人,倒不必如此作態。”
裝什么裝呀,今晚都鬧成這樣了,白善怎么可能幫他?
周滿則好奇的問,“他辦壞了什么差事?”
趙六郎揮手道:“別提了,辦案的時候辦差了,又拿了不該拿的東西,被郭大人知道,便被革職查辦了。?!?br/>
趙六郎說到這里一頓,輕咳一聲和周滿道:“聽說你和郭大人關系極好,他來此也有想請你與郭大人求情一二的意思?!?br/>
要是不好找殷禮說情,找郭大人也是可以的。
周滿一臉嚴肅:“郭大人公正廉明,怎么可能徇私?讓他不要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