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和往常一樣,陳惜墨在男人懷里醒過來。
昨晚的放縱,加上一晚上保持一個姿勢,她渾身酸乏,轉身想換個姿勢睡,剛一動又被男人抱回去。
男人抱著她腰的手,習慣性的往上......
陳惜墨開口道,“你今天忙嗎?你昨晚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夜番睜開眼睛,剛睡醒的聲音沙啞低沉,卻意外的性感好聽,“還要回去做荷官?”
陳惜墨搖頭。
夜番將她抱的更緊些,低頭抵著她的頭頂,睡意惺忪的道,“那為什么想學?”
“好玩啊,我喜歡?!标愊樀百N在他鎖骨處,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順著經脈傳過來。
夜番半瞇著眼睛,抬手拍拍她肩膀,“去拿牌!”
“馬上!”
陳惜墨按捺住心里的雀躍,抓過睡裙套在身上,起身下床。
她先去衛生間洗漱,洗干凈了臉,人也精神了很多,然后去拿昨晚玩的撲克牌。
夜番已經坐起來,靠著床頭,被子只搭到腰腹間,露出寬闊結實的肩背以及塊壘般的腹肌,晨光照在他身上,驅走了冷厲,只剩讓人面紅耳赤的男性張力。
他就那樣隨意的坐著,狂狷且漫不經心的氣質,就足以讓人怦然心動。
陳惜墨不著痕跡的吁了口氣,走過去坐在床邊,將撲克牌遞過去,“開始吧!”
女孩剛剛洗過臉,眉梢眼尾還殘留著水漬,一雙眸子若流水靈動,睫毛卷翹濃密,背對著光,金黃色的光線落在她臉側,襯的她唇紅齒白。
夜番抬手撫上她的臉,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情緒,低聲道,“你之前說,你要結婚了?”
陳惜墨一怔,想起彭宴,又突然想到,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想起他了。
女孩一瞬間的失神讓夜番瞇了瞇眼睛,捏著她下巴,低頭吻下來,他吻的很輕,卻很快便變的粗暴。
陳惜墨唇齒被他吮的發疼,掙扎往后躲,然而她越躲,男人越狂烈,寬大的掌心托著她后腦,巨細靡遺的不放過她每一處。
直到女孩乖順下來,才放輕力道,將她平放在床上,細致的從唇角一路吻下去。
陳惜墨咬著紅腫的唇瓣,吶聲道,“不是說要教我玩牌?”
男人停下來,俯身看著她,“為了學千術,你就可以付出你自己?”
陳惜墨眼眸漆黑,淡淡的看著他,“夜番,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安全感,任何人接近你,你都覺得她有目的。”
她說完這番話,已經等著男人發怒,然而讓她意外的是,男人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幽幽看著她,片刻后勾唇淺笑,“陳惜墨,你膽子大了,都開始教訓我了!”
陳惜墨臉一窘,小聲咕噥道,“你教不教我千術,我也是睡在這張床上,所以你干嘛要那樣說折辱我?”
夜番眸色一深,低頭輕吻她粉潤的唇瓣,垂眸低聲道,“我說錯了!”
他聲音低沉,格外的磁性悅耳,尤其是那樣倨傲清冷的人,說他錯了,這對陳惜墨的沖擊力不亞于海上的一帆小船遇到了狂風巨浪。
她長睫顫顫,抬頭看著他,抿開唇角,俏聲道,“我原諒你了!”
夜番挑眉,玩味的嗤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