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耀輝獰聲道:你竟然敢單槍匹馬的跑到這里來救人?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來了也好!那就陪蘇婉玥一起死吧! 搞不清楚狀況的東西!我既然敢來,就已經證明了我的底氣!陳六合說道:你今晚的惡行真是人神共憤,我曾經走遍世~界的很多角落,見過不少畜生,但是像你這么豬狗不如的禽獸,還是少有!不宰了你,我都不爽! 哼!你憑什么?單槍匹馬赤手空拳?我們這么多槍,你死定了!鐘耀輝狠聲道:給我殺了他! 二十幾個槍手紛紛抬槍,對著陳六合就要開槍,陳六合卻是不為所動,他輕輕解開了外套,只見他身上貼滿了如膏藥一般的東西:可千萬別亂來,我身上的炸藥足夠把這里炸成廢墟,誰不怕死的可以開槍試試!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鐘耀輝吼道:你他嗎嚇唬誰呢?你說是炸藥就是炸藥? 陳六合沒有說話,撕下了身上的一塊膏藥向一側甩去,等膏藥飛出十幾米距離的時候,陳六合手掌一晃,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手槍射擊。 當子彈打中那膏藥的時候,轟的一聲巨響,火光沖天,如煙花一般的絢爛,爆發出了極大的威力,震得廠房的框架都在顫抖,有沙石從頂棚掉落。 這炸彈的威力,簡直有點恐怖,嚇的所有人駭然失色,全都下意識的把槍口從陳六合身上挪開,生怕是一個走火,在場的人全都要完蛋! 陳六合一臉的笑容,把手槍頂在自己的胸口上,道:來啊,誰不怕死的,來跟我玩玩! 陳六合,你他嗎瘋了?千萬別亂來!小心走火!鐘耀輝驚恐的吼道,他可還沒活夠,他可是要取代蘇偉業的人,他怎么可能死在這里? 看到這些人的表情,陳六合獰笑了起來:你們就這點膽量還怎么跟我玩?說著話,陳六合一步步的向鐘耀輝走去。 二十多個人,卻沒一個敢開槍的,全都被陳六合身上的炸藥震懾住了。 再他嗎的亡命之徒,也會怕死啊!誰也不會嫌自己活得太長! 草!鐘耀輝的額頭出現了汗水,無比憤懣了罵了一句,他趕忙把蘇婉玥給拽了起來,挾持在身前:陳六合,你最好冷靜一點,不然我保證,蘇婉玥絕對是第一個死的人! 陳六合面無表情的搖搖頭:你嚇不住我!今天我會來這里,就足以證明一件事情!要么,我和蘇婉玥一起離開,要么在這里的有一個算一個,大家一起死! 你他嗎有病啊陳六合!蘇婉玥是你什么人?你用得著為了她賣命嗎?我們可以談談,蘇婉玥能給你的東西,我一樣都能給你! 鐘耀輝惱火道,誰能想到陳六合能夠玩出這一出?委實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道:不,她給你的,我雙倍給你,怎么樣?我很欣賞你的本事,如果你幫我,我們合作,才能共贏! 聞言,陳六合笑了起來,道:蘇婉玥能給我美色,你能給我嗎? 鐘耀輝道:美色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有錢有權勢,什么得不到?夜夜做新郎都不在話下,何必為了一個女人拼死拼活? 可是我就喜歡蘇婉玥的美色啊,對其他人都不敢興趣,怎么辦?陳六合不急不緩的說道,腳步還在逼近鐘耀輝! 他懶洋洋的說道:還有,我是人,你是畜生,人跟畜生怎么可以在一起合作呢?我從來都不跟畜生合作的! 聽到這話,鐘耀輝勃然大怒,吼道:陳六合,我草泥馬,你耍我? 陳六合笑意盎然,冰冷刺骨:我何止是耍你?我還要弄死你呢! 王八蛋,給我上!殺了他!鐘耀輝怒聲吼道,可那二十多個槍手,卻沒一個人敢動,全都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鐘耀輝氣壞了,吼道:沒聽到老子的話嗎?殺了他!不殺了他,我們都要死!誰殺了他,我給誰一千萬! 這話一出,這些人猶豫了一下,立即一個個面露兇色,把槍丟掉,掏出匕首沖向了陳六合! 你們不怕死嗎?陳六合的槍還頂在自己的身上。 草!你都不怕死,我們還怕個毛?。坑蟹N就開槍,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有人吼道。 煞筆!我當然會開槍,但不是大家一起死,而是你們死!冷笑一聲,陳六合調轉槍口,照著那些沖來的人就是連續開槍。 這把槍是他從蘇婉玥被劫持的現場撿來的,槍內只有五發子彈,剛才開了一槍,現在還剩下四發子彈,他連續四次點射,四個人中槍倒地。 旋即他把手槍甩了出去,砸翻一人,緊接著,陳六合就一個沖刺而去,與這些人展開了近身搏擊! 就憑這些人的身手,怎么能夠跟陳六合一較高下?陳六合猶若虎入狼群一般,舉手抬足便有人慘叫倒下! 他不否認,在場的這些人,絕不是混混之流的酒囊飯袋,每個人都一定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至少都有很扎實的搏擊底子。 可這并沒有什么卵用,在陳六合這個變態面前,壓根就不夠看!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地下已經倒了一片,二十多個人,還站著的,只有那么五六個了! 他們全都驚恐的看著陳六合,這個家伙的變態已經超乎了想像,就沒見過這么能打的人!這僅剩的五六個人,沒有一個再敢輕易上前。 因為前車之鑒告訴他們,只要被這個青年擊中,絕對是傷筋動骨,不是胳膊斷腿斷,就是被打昏過去,有兩個,甚至被他一腳就踹斷了胸骨,奄奄一息! 他的搏擊,是具備極大沖擊力與震懾力的,把快準狠三字要訣揮灑到淋漓盡致,看似懶散的他,其實渾身上下毫無破綻,讓人無處下手! 呵呵,就你們這點手段也想跟我玩?我一只手捏著雞~雞都能干死你們!陳六合睥睨全場,臉上掛滿了輕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