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銘神瘋笑著:“陳六合,我告訴,我死了,也活不了多久,殺了天齊山這么多人,天齊山不會放過的,絕對不會放過的……”
陳六合瞇了瞇眼睛,他沒有說話,而是拿著烏月,猛地扎進了諸葛銘神的肩膀之上。
劇烈的疼痛讓得諸葛銘神面孔都扭曲了起來。
陳六合握著烏月,讓烏月在諸葛銘神的血肉之內轉動,那種劇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回答我幾個問題,我讓痛快的去死,否則,死亡對來說,會是一種奢求。”陳六合森寒道。
諸葛銘神雖然騰的身軀都在抽動,氣息都在顫抖,但仍然沒有開口的意思。
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陳六合,那種恨意,已入骨髓,他怎么會回答陳六合的問題呢?
陳六合抽出了烏月,抓住了諸葛銘神的一只手掌,把手掌按在地下,切住了對方的一根指頭,旋即,烏月慢慢下壓,把諸葛銘神的指頭連根切斷。
但這個過程,很緩慢,因為緩慢,才能讓這種痛苦無限放大。
諸葛銘神再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旁目睹著這一幕的麻衣青年,也是凝起了眉頭,他開口說道:“這種方法對他這樣已經心智扭曲的人來說,不會有太大的作用,這樣下去,不出一會兒,他就會被玩死,什么都問不出。”
陳六合仰頭看了麻衣青年一眼,意思明顯再問,有沒有什么好辦法。
麻衣青年道:“我有一種法子,能讓他對痛感神經的感受,高出現在的十倍百倍?!?br/>
說著話,麻衣青年撿起了散落在地下的幾根銀針,然后對著諸葛銘神身上的幾個位置扎了進去。
“現在可以了,銀針刺激了他的幾個痛感穴位,能讓他的痛感神經,提升至最敏感的程度?!甭橐虑嗄昀浔恼f道。
陳六合扯了扯嘴角,這特釀的也是一個猛人啊。
陳六合依舊沒有說話,而是再次切斷了諸葛銘神的一根手指!
而這一次,區別就很明顯了,諸葛銘神臉上的肌肉都在抽動,眼珠子都快要突出來了一般,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仿佛都在痙攣,他在承受著比剛才強大了十倍百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