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栗,我還真非取不可了!”陳六合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管他的水有多深呢?反正我來都來了,不得到一些什么,是不可能離開的?!?br/>
“南邊,可以是屬于他的,我不介意!但是我的女人,他一個都不準動!敢動,我就讓他死!”陳六合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自己思量清楚了便好,我相信你做事會有分寸?!睖夭氏己芷届o的說道。
這反倒讓陳六合有些詫異了,道:“彩霞姐,就這樣了?不勸勸我?”
溫彩霞那雙明亮動人的眸子注視著陳六合,道:“連清舞那丫頭都南下了,還有什么是輪得到我來擔心的呢?論智謀,我一定不如她驚艷,論大局觀,她也不輸于我,論對這一局的掌控,她比我強?!?br/>
說到這里,頓了頓,溫彩霞才接著道:“況且,你兄妹兩合謀的事情,有哪一次,是以失敗而告終的?事在人為,一個黃百萬不會讓你們兩兄妹同時栽了大跟頭?!?br/>
聞言,陳六合再次嘿嘿的笑了起來,笑得傻里傻氣。
他開心,不是因為溫彩霞對自己的評價而開心,而是因為溫彩霞對小妹的夸贊而開心。
兩人就這樣沿著江邊的這條小道,一路緩慢而行,逐漸夜深,這江道上的人,也變得稀松了起來。
他們兩人并肩而行,挨的不遠不近,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距離。
說是情侶,又差了那么一點意思。
說是普通,又絕非如此。
更重要的是,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微妙,長長的人影拖行在地面上,時而重疊時而分開
似乎,在無聲無息的暗示著什么,例如,兩人之間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亦或是他們各自埋藏在心底的那絲不曾道出且不為人知的心緒
“彩霞姐,真的確定了?要離開這座城市了?”陳六合幽幽的問道,再次打破了這種溫馨的寧靜。
“嗯,定了,已經在做交接工作了?!睖夭氏蓟卮鸬?。
“定了也好,湛海的舞臺對你來說終究是小了一點,炎京才適合你。”陳六合說道。
“身份地位都不重要,不管在哪個地方,格盡職守就好,只希望能用我的能力,讓更多的人受到公平公正的待遇,能過上更好的生活。”溫彩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