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頂層的套房里。
傅藝橫靠在真皮沙發上,景晁跪在他面前,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被扒去,遍體鱗傷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傅藝橫冷聲 “我再問一遍,安安呢?”
景晁驚恐的看著昨天還斯斯文文的男人,轉眼間卻變得這么的心狠手辣。
他懊悔,自己不應該赴約的,誰知道這個男人是這種變態。
簡直像一個魔鬼。
“我不知道,我沒有抓她”
“是嗎?”傅藝橫聽到他的話,笑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眼底全是殘忍,笑容也更加的危險。
“可我得到的消息,你羞辱她,還派人追逐她?!?br/>
他說到羞辱兩個字,站起來,把另一只手上端著的紅酒移到景晁的頭上。
景晁驚恐,張開嘴想尖叫,卻被身后按著他的人,捂住了嘴巴。
傅藝橫手上整杯紅酒,從透明的玻璃杯中傾瀉而出,像一道水流一樣,從景晁的頭頂,流下,流過他眼角,嘴巴,脖子,各處傷口上。
紅色液體洗過傷口上的血跡,鉆入細胞中,頓時帶來一股讓景晁戰栗的疼痛。
他極力掙扎想站起來,但被按的死死的。
只能發出嗚嗚求饒的聲音,最后疼得精疲力盡。
傅藝橫無情的冷笑“你不要感謝我,我只是幫你消毒?!?br/>
景晁眼中的怨恨轉變成了恐懼“嗚嗚……”他用眼神告訴對方,他愿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