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候知道自己失言了,擺擺手道:“沒,就那么胡說了一嘴。”
  元卿凌冷冷地道:“你若果還憐惜自己的腦袋。就把你造的那些禍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br/>
  靜候不高興了,“你別以為現在是太子妃了。就能對你父親無禮,什么禍事不禍事的?為父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咱侯府嗎?當初你嫁給太子的手段也不光明,怎不見你說?那故知說得沒錯,你現在是高高在上了。忘記自己曾經也是那么的卑劣!”
  元卿凌聽了這話。氣得傷口都疼,真是遭罪啊,怎么原主就攤上這么一個父親?而她怎么攤上這么一個原主呢?
  元卿凌覺得,太上皇給的那根御杖確實管用,至少。有時候拿了出來。就不必費唇舌了。
  她慢慢地掏,擱在了桌子上。“要么說,要么打,我不想聽到一句廢話?!?br/>
  “元卿凌,你反了你?”靜候一見那御杖。就整個炸毛。怒瞪著眼睛吼道:“為人子女者,還敢揍你爹不成?”
  元卿凌拿著御杖。往那桌子就是一敲。轟轟地響,厲聲道:“說!那尚夫人是誰?你跟她怎么回事?”
  靜候只是色厲內荏,見元卿凌真氣得青筋跳動,加上那御杖這么一震,他當下就收斂了銳氣,忸怩了一下,道:“尚夫人就是順義將軍的遺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