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猶豫了一下,道:“當年的事情,咱家就不知道了?!?br/>
  宇文皓看著他??吹贸鏊侵赖?,但是這是皇家的秘史。不好說罷了。
  宇文皓也不追問了,這到底只是皇家的一宗陳年舊事。不管當年抉擇如何,誰對不住誰,到了今日。屬于他們的人生也就過了一大半多了。
  當年的事情。也該塵封。
  翌日,太上皇似乎不記得自己曾夢過惦記的人,醒來之后新精神好多了就嚷嚷要吃飯。
  這拉了幾日,肚子早空蕩蕩了,可勁想吃肉。但是元卿凌只準許他喝粥。氣得他罵元卿凌一頓,說她刻薄。
  罵聲雖然沒有中氣十足。但是,那讓人生出傷感的太上皇不見了,又恢復了往日那樣。
  元卿凌便認為,有些人。有些事。其實早擱在心頭某一處角落,輕易記不起來。可偶爾就會從沖開封鎖逃出來滋擾一下。雖傷懷卻無傷筋骨,人生大抵如此。
  翌日,元卿凌再為太上皇掛了兩瓶水才走,出宮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