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豐親王道:“他的情緒不受控制,從未曾見過他這樣,本王去的時候,認為再怎么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他能聽得進去一兩句,但是完全不行,他現在認定我們是欺騙了他,是完全相信了另外一套說辭,失去了分辨是非的能力,所以,本王懷疑有人在背后控制著他,又或者……什么邪術妖法吧,總之說不出的邪乎。”
“怎么會有邪術妖法?”
宇文皓一怔。
元卿凌卻忽然想起一個人來,看著宇文皓,“還記得魏王嗎?
他原先不就是被故知迷惑了心智嗎?”
“南疆的幻術?”
宇文皓微驚。
“故知?
就是老三那個妾侍嗎?”
安豐親王竟也知道此事,“那故知是南疆人?”
“沒錯,她是南疆的什么黑巫女的傳人,這事得問問蠻兒,蠻兒應該能識別是否被下咒術?!?br/>
宇文皓皺起眉頭,“南疆人和此事有關的話,只怕真沒這么容易收場?!?br/>
自打故知死后,宇文皓認為,南疆人不會這么容易罷休,畢竟故知是巫女的傳人,他們對于傳承是很看重的,也護短。
只是沒想到,他們會用這種方式卷土重來。
一個故知,就幾乎讓魏王府整個傾覆,害得魏王夫妻離散,如果這是南疆人的報復,只怕遠遠不止這樣。
而當初元卿凌參與了故知和老三的事情里,所以,南疆人只怕另外一個目標,很大機會是元卿凌。
想到這里,他憂心忡忡地看了元卿凌一眼。
元卿凌倒是坦然得很,該來的,始終要來,躲也躲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