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距離江州約有八十公里處的食宿大院內,秦禹低聲沖著老板問道:“我朋友的傷怎么樣?”
“咱的藥不硬,他還在發燒。”老板輕聲回應道:“最好能有個專業的大夫過來看看?!?br/>
“你能找到嗎?錢不是問題。”秦禹問。
“能找到,但這幫人嘴上沒把門的,我怕叫來了之后,給你們添麻煩。”老板話語委婉的點了一句。
秦禹斟酌半晌,只能無奈的回應道:“那你幫我取點好藥吧,起碼先消炎降溫。”
“好,我讓人去江州給你帶?!崩习妩c頭。
秦禹聞聲掏出了現金,輕輕塞給了老板:“謝了昂?!?br/>
“客氣?!崩习逡矝]有裝假,順手將錢塞到兜里,就轉身離開:“一會給你們送飯?!?br/>
這種食宿大院,在治安相對較好的待規劃區隨處可見,主要服務的也是那些南來北往跑路面的人士。只不過它的內部環境較差,食物也得看老板廚房里有啥,基本沒有菜可點。不過好在價格便宜,而且絕大多數老板都是腦袋靈,眼里能看見事兒,嘴也嚴。
秦禹跟老板溝通完之后,邁步就回到了左側平房室內,齊麟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挺著急的問了一句:“情況怎么樣,可可那邊有消息嗎?”
“你不用擔心,事兒我都在談?!鼻赜磔p聲勸說道:“你安心養傷?!?br/>
齊麟這段時間起碼暴瘦了不下二十斤,以前胖乎乎的臉頰,此刻莫名看著消瘦不少:“我是怕老貓在對方手里待的太久,容易出事兒?!?br/>
“我能感覺到,可可是想合作的,尤其是在咱們拿了李桐之后。”秦禹再次寬慰道:“我隨時可以跟老貓通上話,沒事兒的?!?br/>
“那就好。”齊麟點頭。
“你稍稍忍耐一下,我已經跟老板打完招呼,讓他去取藥?!鼻赜睚b牙一笑:“如果你實在不退燒,我就只能給可可打電話,讓她領個靠譜的大夫過來。”
“我能堅持住?!饼R麟咳嗽了兩聲,目光盯著秦禹,臉上表情略有些猶豫。
秦禹善于察言觀色,他順手拿起電子煙,笑著問道:“你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