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水利廠旁邊,林成棟看著遠方,伸手系著腰帶說道:“波,你是個講究人,但他不是。”
肖波沒有吭聲。
“錢是賺到了,但怎么分會是問題?!绷殖蓷澟ゎ^看向肖波,直言問道:“如果鬧僵了,怎么辦?”
肖波沉默半晌反問:“你想怎么辦?”
“如果他不玩臟的,那就正常分。如果玩臟的,我和小亮站你這邊,錢咱們一人一半?!绷殖蓷澰捳Z簡短地說道:“他想用肉票換五十根金條,但我和小亮都不同意,覺得太危險,你看呢?”
“我也覺得太危險?!毙げc頭。
“可他要非帶著肉票去拿五十根金條,那一旦出事兒了,就把咱們全連累了,以后能不能回南滬都成問題。”林成棟話語低沉地說道:“錢已經拿到了,你說,還有必要冒這么大風險嗎?”
“我和我兄弟頂在前面,就分一半,少了點吧,棟哥?”肖波直言問道。
林成棟一笑,邁步走到肖波身前,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阿威連一半都不會給你,你信嗎?”
肖波沉默。
“我手里的活兒,不止這一個?!绷殖蓷澟吭谛げǖ亩呎f道:“我還有很多點子,都能扎出來大錢。如果阿威不鬧,我也不想就跟大家干一錘子買賣?!?br/>
肖波思考數秒:“好,就這么說定了。他如果不鬧,咱們正常分錢,但如果鬧,咱們幾個站一邊,直接就把他們……?!?br/>
“嗯?!绷殖蓷濣c頭。
……
二人談完,林成棟沒有馬上返回廢棄的水利廠,而是單獨站在外面,擺弄了一會電話。
深夜,冷風呼嘯。
阿威帶著自己兄弟待在一個屋內,肖波也跟他的人坐在靠左的房間里吃飯。
小亮誰都不找,只在大廳內鋪了一些軍大衣,躺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