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她還在看守所,你就不能亂來?!彼荒芸粗鴷r瑾犯法。
話剛說完,趙騰飛來匯報。
“隊長,劉所來電話,說蘇伏,”趙騰飛頓住,看了時瑾一眼,才說,“在牢里服了安眠藥?!?br/>
時瑾眼里陰沉沉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霍一寧頭痛:“她哪來的安眠藥?”
趙騰飛搖頭,說一點線索都沒有。
是自殺,還是他殺,都無從得知,不過,一個馬上就要行刑的死刑犯,有必要再自殺?如果不是自殺,是誰這么急著要她上路?一個晚上都不能多留。
一直沉默的時瑾,突然開口:“把她的尸體弄出來?!?br/>
話聽著就陰森森的。
霍一寧看他:“你要干什么?”總覺得時瑾變了,確切地說,是他不再隱忍了,不克制,那么,就放肆。
他是一頭危險性極高的兇獸,姜九笙就是那條鎖著他的鏈子,現在鏈子斷了,他所有的殘暴本性,都一下子沒了約束。
他惜字如金:“喂狗。”
“……”
霍一寧見過不少窮兇惡極的罪犯,還沒有哪個像時瑾這樣,這么讓人毛骨悚然。
時瑾出了警局,小江才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問湯正義:“你看見時瑾剛才的眼神了嗎?”
湯正義點頭,心肝兒還在抖著呢。
小江拍拍胸脯,安撫他受了驚嚇的小心臟:“好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