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幫江北祥將脫臼的下顎推了回去,確認他無事之后,便冷著臉問道:“江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您今天去哪兒了,又是誰動手打的你?”
“什么誤會能讓人下如此狠的手?對您動手這件事情,對方必須得給咱們一個說法!”孟川語氣更加冷峻,這反倒是讓江北祥愈發不愿意將事實告訴孟川。
“項洪東?!”孟川聽罷,拳頭頓時攥緊了。
江北祥連連擺手,對茍副院長說道:“茍副院長,你就別說了。這個虧我吃就吃了,你總不能讓孟院長跟項洪東徹底鬧掰了吧!”
“這……”茍副院長頓時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將事實全都說出來。
“茍副院長,你知道些什么盡管說就是!別說是一個項洪東,就算是衡州醫學界所有的人排擠咱們,咱們也不必怕他!”m.
現在孟川已經動了真火,之前項洪東無論如何在外面辱罵自己,孟川都不屑去理會。
對自己身邊的朋友家人動手,你區區一個項洪東,怕是有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長聽了孟川的話,也不愿讓江北祥就此吃一個悶虧,最終鼓足勇氣說道:“這事兒,都是由項洪東而起……”
“從那天起,咱們新中醫院也遇到了一些麻煩。本來咱們醫院的藥品,除了天祿藥業這么一個合作伙伴之外,有大半都是通過中蘇的一些醫藥廠家購進的。”
“結果沒想到,那些人跟項洪東都比較熟識。江副院長見了他們之后,他們就說除非你明天早晨跪在第一醫院門口,要不然他們是不會繼續給咱們新中醫院發貨的?!?br/>
“誰知那項洪東其實一早就等在那里了,江副院長還沒走,項洪東便從門外進來,打了江副院長一個耳光。揚言讓江副院長給你帶個話,說不給咱們發藥,還打了咱們醫院的一個副院長,這些都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
說到這里,茍副院長又長嘆了口氣,然后說道:“這個項洪東,現在是鐵了心要與咱們做對,咱們新中醫院,恐怕很難撐過這一關哪!”
“除了藥商之外,他還認識不少其他行業的巨
江北祥見茍副院長將一切都說了出來,知道自己就算想要解釋也為時已晚,只得無奈嘆了一口氣,消極地說道:“誰會知道項洪東的人品竟然如此卑劣呢!”
“呵呵,”孟川一聲冷笑,背負雙手說道:“我早就看出這項洪東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跟他講道理能講得通嗎?”
江北祥一聽這話,只當是孟川服了軟,連忙阻止孟川道:“小川!你這是干什么?難道就因為項洪東人脈廣,你為了救咱們醫院就要給那種人服軟下跪嗎?不行,我絕不同意!”
說著,孟川擺擺手,讓茍副院長按自己說的去做。
很快,衡州醫學界不少人都知道,對于項洪東連續兩天的挑釁,孟川終于是做出了回應。
這個人難不成是項洪東?眾人自然不會這么去想,全都下意識的以為這個人肯定是孟川,只是孟川礙于自己的面子沒有明說,所以才讓人放出了這么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不少早就對新中醫院和孟川心有不滿的醫學界的人紛紛大爽,等著第二天一早來到第一醫院看孟川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