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五立馬把手里的包遞過去:“您看看!”
他們這些人,向來都是比較敏感的,一個東西一件事,就能讓他們聯想到無數種可能,再一一推斷。
墨五知道楚修辭是來跟沈町然談話的,卻沒想到,他居然帶著這些東西,這就讓他不由得不多想了。
墨肆年拉開拉鏈,第一眼看見了剪頭發的工具和男裝,再翻了翻,就看到了綁人的絲綢帶子,看的出來,是用了心準備的,害怕把人傷到。
墨肆年看到這些東西,眸子也沉了下來。
他開口道:“你去看著楚修辭,他醒了再喊我!”
墨五點了點頭,貼心的幫墨肆年和白錦瑟關上車門。
白錦瑟看著包里的東西皺眉:“楚修辭他準備這些干什么?”
&; 墨肆年彎腰,看了一眼男裝的號,是最小170的號。
他突然冷笑了一聲:“錦瑟,或許沈町然這樣做,對她自己也是一種解脫!”
白錦瑟皺眉:“你為什么這么說?”
墨肆年聽出來白錦瑟有些不高興,他也沒生氣,只是開口道:“你還記得,我昨天說的話嗎?”
“什么話?”白錦瑟這會腦子有些亂,她還沒把這些事情聯系起來,只覺得墨五和墨肆年看到這些東西,態度怎么這么奇怪。
白錦瑟并不懂,有時候,變態和變態的腦回路是一致的,他們最理解彼此的想法。
墨肆年看著白錦瑟,聲音不緊不慢:“我說,楚修辭有可能囚禁沈町然,當然了,這只是我當時的一種猜測而已,卻沒想到”
白錦瑟聽到這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再低頭一看包里的東西,仔細翻了翻,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的意思是,楚修辭今天來找沈町然的時候,就做好了囚禁她的準備?”
墨肆年點點頭:“你要是不信我,待會等到楚修辭醒來,也可以去問他,我想,他大概是做了兩手打算,如果沈町然態度沒有那么決絕的話,他是打算慢慢軟化沈町然的態度,如果沈町然要跟他堅決的決裂,他怕是打算囚禁沈町然,如果我沒猜錯,這件最小號的男裝,是給沈町然準備的,還有剪頭發的工具,也是打算把沈町然扮成男孩子帶走,這樣,不會輕易有人懷疑他,甚至他舍不得弄傷沈町然,連綁人的帶子,都準備了最柔軟的絲綢,甚至還有乙醚手帕,我一靠近就能聞到這股味道!”
墨肆年說著,將手帕壓到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