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小雜種,敢來壞本少的好事!”
那刀疤臉離開后,一盞茶時分過去,一道聲音,從遠處遠遠傳了過來。
緊接著,人群被排開,一群兇神惡煞的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名滿臉桀驁猖狂之色的錦袍青年。
“你就是那個所謂的什么將軍府的人?就是你,指使這人渣,過來強搶民女的?”楚清秋見到這錦袍青年走過來,頓時昂首冷聲問道。
“是又如何!”那錦袍青年看了一眼楚清秋,冷哼了一聲說道。
他目光一轉,又看了一眼,被楚清秋踩在腳底下的那名大漢,目光頓時不由一冷。
“小雜種,瞎了你的狗眼的,居然敢來壞本少的好事,還敢打了本少的人,你特么的簡直是活膩了!也不睜眼看看,本少究竟是什么人!”那滿臉桀驁的錦袍青年,盯著楚清秋,目光陰翳地寒聲說道。
他被父親關了整整兩年的時間,好不容易等到玄劍宗那些人離開,父親才放他出來。
今天帶著府中一群狗腿子,本來是打算去醉仙樓樂呵樂呵,但是在半路上,卻見到了一名姿色頗為不賴的少婦。
于是,他便指派兩名奴仆,去把那名少婦搶過來,打算帶去醉仙樓一起樂呵。
只是,他剛剛去到醉仙樓門口,都還沒有來得及進去,就見到之前派去搶那名少婦的刀疤臉,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說是有人半途殺出來,不但阻止他們搶人,而且還把另一名奴仆給打了。
而且,對方還囂張地特意讓刀疤臉回來搬救兵,說是今天要把將軍府一鍋端了。
這錦袍青年囂張跋扈慣了,哪里忍得住這樣的挑釁,況且,他被他父親關了整整兩年時間。
憋了整整兩年,沒有出來為非作歹,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
現在聽到有人,居然敢壞他的好事,而且,還敢挑釁說,要把將軍府一鍋端了,錦袍青年立即勃然大怒。
他連醉仙樓都不進去了,立即帶著一群惡奴,跟著刀疤臉,殺了回去。
“給本少上!這小雜種既然這么喜歡多管閑事,那就讓她嘗嘗多管閑事的后果。先別給我弄死了,本少要帶回去,好好招待她!”那錦袍青年一揮手,對手下那些狗腿子下令道。
那些狗腿子聽到這錦袍青年的命令,頓時立即朝著楚清秋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