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好。”
“這樣吧,咱們合作開一家蛋糕店,你負責經營管理,我負責營銷和投資?!比铘撕瓦@樣說。
她不是隨口一說的,聞氏集團最早就是食品業出生的,聽說聞家有制作蛋糕的獨門秘方,現在眾所周知的聞色就是聞氏旗下的,不對,如今該叫王氏了。
恰好阮羲和在烘焙這方面天賦也極高。
兩人一合計,也就拍板敲定了,盈不盈利無所謂,就是閑的沒事做一種情懷。
兩人一人投資一個億,前期就交給聞雀伊去做。
蛋糕店的名字就叫深海人魚。
店里最便宜的一款蛋糕需要9999,而最貴的蛋糕一個需要300萬。
只做最高端的路線。
阮羲和提出來的時候,聞雀伊雖然覺得這個應該不可能營業,價位太高了,但是,這既然是她的想法,自己愿意陪她去做,在聞雀伊的認知里,自己這條命就是撿回來的,是阮羲和賦予了她新生。
越頡來接她時,聞雀伊很沉默。
兩人對視一眼,互相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了對彼此的不喜。
只在阮羲和跟她揮手再見的時候,她才淺淺笑了一下。
阮羲和坐上車,越頡靠過來給她系安全帶。
“她是之前聞氏的獨女,聽說前陣子和王勝利離婚了。”
越頡就算不八卦,這事上財經頭條了,他也不可能不知道。
“嗯呢?!?br/>
“你和她說了那么久,聊什么?”越頡有些不舒服聞雀伊瞧她的眼神。
“我和聞姐想開個店?!彼矝]隱瞞。
越頡的確是好奇阮羲和的身份,家里該多有錢,才能在深圳灣買一套房子還很多年不來住。
他在阮羲和那里看到過一幅畫,莫奈的《冬天的國會大廈》,該是真跡的,幾年前便聽說有亞洲富商拍了去,沒想到會出現在她這里。
越頡甚至問過她,莫奈有那么多幅作品,為什么獨獨要這一個。
她說,因為這幅畫里沒有人物,那種抽象的孤寂感很符合自己當時的心情。
這畫,是y國的霧都倫敦。
天空、大氣和人物在大自然的光照中的復雜色彩都被表達出來。這些以自然界的光色變化為目標的繪畫技巧并非輕而易舉。
曾經的倫敦人為了生計誰也不知道霧是紫色的,但看到莫奈在“國會大廈”系列作品中把倫敦的霧畫成紫紅色,倫敦人異常憤怒。
不過,后來他們發現莫奈是對的,繼而莫奈被稱為“倫敦霧”的創始者。
“一會咱們先去一趟我朋友家,我有點事要跟他商量一下。”越頡要去宿家,有個項目接近尾聲,他和宿泫然要再核算一下。
“好。”
……
“哥,您可放過我行嘛,我那邊真約了妞?!彼捭阂荒樕鸁o可戀地對著眼前一堆的文件。
“今天不看完不能走,敢走,就停你銀行卡?!彼捭焕涿鏌o情。
聽到門鈴聲,他飛快沖出去:“別,陳阿姨別開,我來開!”他已經想好了,打開門他就跑。
打開門后,看清來人,宿泫雍當場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