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女生要給機會的呀!
她一把神操作,連許爆頭六個人,故意露了蹤跡,叫人打了一槍,掉了點血!
“呀,有人打我!”
借著說這句話的時間,稍微坐正了一點,剛好卡進樊卿侗懷里,她只顧著打游戲,沒有發現這個“意外”。
那樊卿侗呢,樊卿侗不可能提醒阮羲和這個意外的。
這說好聽點是郎有情妾有意,說難聽點就叫各懷鬼胎。
跟樊卿侗的個頭比起來,她自然算得上嬌小。
整個就依偎著。
他呼吸間淡淡的煙草味她也穩得見。
“西北四十五度有人。”樊卿侗這樣說。
“好嘞,哥?!比铘撕蛻?。
手速極快,意識也敏感。
樊卿侗是真的被她打游戲吸引了,開始認真看起對戰來。
這樣的操作可不比職業選手差,甚至比國際上一些知名的選手還要厲害。
但是莫名其妙他就覺得阮羲和這操作好像有點眼熟,但是跟誰很像,他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
那種犀利的打法,風。騷的走位,槍法準到可怕,一槍爆頭的太多了,根本就不屬于補槍。
他不自覺又湊近了些。
呼吸噴在她脖子上,阮羲和動了動。
頭發上的香味往他鼻子里鉆。
樊卿侗有些恍惚,不自覺視線就落在她的側臉上。
睫毛又彎又翹,上面是不是能放好幾根小牙簽呀。
終于打死了最后一個人。
屏幕上出現大吉大利今晚吃雞幾個字后,阮羲和緊繃的情緒才放松了一些。
她一個側頭想與他分享戰果時,卻對上他深情又專注的目光:“想吻你?!?br/>
阮羲和“愣”了一下,下意識貝齒咬住下嘴唇,微微用力。
這三個字很低很柔,撩人過分。
并不是詢問而是告知。
一只手捏著阮羲和的下巴,使她仰起頭來,低頭,輕飄飄落在她唇瓣上,柔柔輾轉,惡狠狠地追蹤深入。
披肩半落下來,輕紗擦過肩頭,那比基尼根本和沒穿一樣,起不了絲毫的遮擋效果。
呼吸慢慢粗重起來。
她背后就是他的胸膛被這樣圈抱在懷里親吻,退無可退,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