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農村都帶個大院。
六七個人就為了一桌,坐小馬扎上。
就是天氣稍冷了點,說話都冒白氣。
天寒地凍的為啥不進屋玩,想不通,嚶~
阮羲和跟傅修這算一組夫妻檔。
玩跑得快,誰先打完,誰就贏了。
她就是圈錢來的,上來就連贏三把,一點沒放水。
“炸!”她扔炸彈的那一下真的太帥了,調子微微提高一點,但是又透著十足的漫不經心。
這可是真金白銀的玩啊。
她這一手一手的連子和炸彈,打的他們心肝亂顫。
傅修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阮羲和。
明明是坐在簡陋的小馬扎上,但是她扔牌的感覺讓人莫名眼熱,舉手投足間的閑適和慵懶都讓人覺得心口發燙,就好像她真的坐在澳城賭場里,紙醉金迷,揮金如土。
她應該穿著漂亮的裙子,手邊放著上億的籌碼,侍從端來微澀的葡萄酒,慵懶且優雅,步步緊逼又漫不經心,像一個老電影的慢鏡頭一樣,一點點把她的壞和艷都記錄下來。
他總覺得這種氣質不在賭場里泡一年半載絕對養不出來。
瞧得入迷的不止傅修,在場的男人女人們都有意無意地把目光落在阮羲和身上,粘膩的緊。
和她玩牌,即使是輸,也心甘情愿的吧。
阮羲和到底沒太過分,贏了五千塊錢就收手。
兩人來回的機票錢賺回來了。
......
她知道傅修介意南遲墨,所以第二天干脆沒露面。
南遲墨有些失望的離開,但是想到她說過,等他任務回來滬市見,便又充滿了斗志。
傅家兩位老人都是把阮羲和當做準兒媳來看的,所以態度非常和藹,傅家爸媽也是這樣。
要走那天,傅家奶奶非常舍不得,拉著阮羲和的手一個勁地讓傅修多帶她回家來看看。
傅漫云因為調職,所以和兩人一起回去。
“奶奶,我們再不走就要誤機了?!备敌薏坏貌怀雎暣驍?。
傅家奶奶這才放幾人走。
一離開大人們的視線,阮羲和瞬間氣質變了,剛剛乖巧又端莊大方,現在直接懶散地像個無尾熊,掛在傅修胳膊上。
傅漫云抿了下唇,這女人居然都是裝出來的,傅修哥哥最討厭黏黏糊糊的小姑娘了。
只不過注定要叫她失望了。
傅修眼神寵溺,攬著她,還溫柔的問她是不是累了,叫她坐到行李箱上,自己推著她走。
傅漫云的長指甲差點把掌心摳破。
行李箱的車輪子轱轆轱轆地滾著,同行的兩個女孩子,一個坐在行李箱上,男人一手推著,一手護著她的后背,另一個自己走著,還要推行李箱,莫名就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對照組。
阮羲和多精的一個人,傅漫云明顯喜歡傅修,對于覬覦自己男人的女人,她連和平的假象都懶得做,但是只要傅漫云不來招惹她,她也不會怎么樣。
“我想吃煌上煌,男朋友?!比铘撕脱凵衿车侥羌业辍?br/>